让你等这么久。”
丁秋楠把脸埋在他肩膀上,用力搂紧他,紧得陈墨都有点喘不过气。过了好一会儿,她才稍微松开点,抬头看着他,眼眶还是红的:“你以后再出去,不管多急,都去保卫科留个话行不行?我今天去医院找你,问谁都不知道你去哪,我差点就去姐姐家找姐夫帮忙了。”
陈墨看着她委屈的样子,心里又疼又愧疚,低头亲了亲她嘟起来的小嘴:“好,以后我不管出去干什么,都先去保卫科给你留话,让你知道我去哪,什么时候回来,绝不让你再这么着急了。”
“真的?” 丁秋楠盯着他的眼睛,生怕他骗自己。
“真的,我保证。” 陈墨举起手,作势要发誓,“要是我忘了,你就罚我一个月不准吃你做的葱油面。”
丁秋楠被他逗笑了,伸手拍了拍他的胸口:“谁要罚你不吃葱油面,我是怕你出事。” 她说着,又把头埋回他肩膀上,“今天我等你的时候,脑子里想了好多不好的事,就怕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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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胡思乱想。” 陈墨轻轻抚摸着她的后背,声音温柔,“我是医生,自己会照顾好自己,再说,有张院长跟着,能出什么事?以后我一定注意,绝不让你再担心了。”
丁秋楠在他怀里又待了一会儿,才慢慢下来,擦了擦眼睛:“你快去洗把脸,我把菜热一热,肉丸子是李师傅给留的,你早上还说想吃呢。”
陈墨走到餐桌旁,看着桌上的两菜一汤 —— 青椒炒肉丝、番茄炒蛋,还有一碗冬瓜汤,旁边的碗里装着油亮亮的肉丸子,显然是热过好几遍了。“你今天还去食堂了?” 他拿起一个肉丸子,放进嘴里,还是热的,咸淡正好,还是他喜欢的味道。
“嗯,下午去医院找你,顺便去食堂问了问,李师傅说你早上跟他说想吃肉丸子,就给你留了一碗。” 丁秋楠一边往锅里添煤,一边说,“我还担心你不回来,肉丸子放坏了,现在看来,幸好我拿回来了。”
“可不是嘛,我在吉普车上还跟张院长说,要是肉丸子没拿回来,明天肯定坏了,这么热的天。” 陈墨又夹了一个肉丸子,笑着说,“还是我媳妇细心,知道给我把肉丸子带回来。”
丁秋楠被他夸得脸红,端着热好的菜放到桌上:“快吃吧,菜都凉了,我再去给你盛碗汤。”
吃饭的时候,丁秋楠忍不住问:“你今天跟张院长出去,到底是去干什么了?院外会诊,是给很重要的人看病吗?”
“嗯,去部队总院会诊,病人是位老革命,张政委,以前在战场上立过功的。” 陈墨没瞒着她,把能说的都跟她说了 —— 从会议室的争论,到给张政委施针唤醒,再到开药方,只是没提张政委的具体身份,怕她担心。
“这么厉害?你都能去部队总院给老革命看病了?” 丁秋楠眼睛亮了,放下筷子,托着下巴听他说,“那你跟其他专家争论的时候,有没有人不服你啊?你那么年轻,他们会不会觉得你不行?”
陈墨被她一连串的问题逗笑了:“一开始是有人不服,觉得我年轻,没经验。后来我把治疗方案一说,他们就没话说了,再说,我师傅是杨老,他们多少也得给我师傅点面子。”
“那你给张政委开的药方,跟平时给普通病人开的不一样吧?” 丁秋楠又问 —— 她跟着陈墨久了,也知道点中医的门道,知道同样的病,不同的人,药方用量也不一样。
“当然不一样。” 陈墨放下筷子,耐心跟她解释,“张政委年纪大了,又刚抢救过,身体虚得很,不能用猛药通脉,得先补气血。我给普通病人开的‘血府逐瘀汤’里,桃仁、红花用量会多一点,通脉效果强;但给张政委开的‘益气固本汤’,我加了黄芪、党参,还减了桃仁的量,就是怕伤了他的正气。”
丁秋楠听得很认真,时不时点头:“我以前听你说,中医讲究‘辨证施治’,就是这个意思吧?根据每个人的情况,调整药方。”
“对,就是这个意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