递了根烟给富老二,“这活虽小,也不能让你们白干,该给的工钱一分都不会少。” 富老二连忙摆手:“陈大夫您这话见外了,您平时帮我家孩子看诊都没收过钱,这点活算啥?再说现在找活难,能有活干就不错了。” 话虽这么说,陈墨心里却记着,等炕盘好,一定得多给些工钱,不能让人家吃亏。
下午三点多,富老二帮忙把买好的家具装上三轮车,负责拉回新院子摆放,陈墨则带着丁秋楠在外面找了家小馆子吃晚饭。丁秋楠累得靠在椅背上,揉着酸胀的腿:“这一天跑下来,脚都快磨破了。” 陈墨赶紧给她倒了杯温水,又把她的腿架在自己腿上,轻轻按摩着:“辛苦你了,以后这种体力活我多担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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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秋楠闭着眼睛享受着,嘴角带着笑意:“其实也不辛苦,看着那些家具,就想着以后在新家住的样子,心里就高兴。” 过了一会儿,她睁开眼,看着陈墨:“你跑了一天也不累吗?别总给我按摩了,你也歇歇。”“我不累,” 陈墨笑着刮了下她的鼻子,“我是中医,按摩这点力气还是有的。”
丁秋楠嘿嘿一笑,坐起来搂住陈墨的脖子,在他脸上亲了一口,又重新躺好。没多大一会儿,陈墨就听到身边传来均匀的呼吸声 —— 姑娘实在是累坏了,睡着了。他小心翼翼地把她的腿放到椅子上,又去旁边的商店买了个薄毯子,回来轻轻盖在她身上,怕她着凉。
等丁秋楠醒过来,晚饭也差不多凉了,陈墨又让店家热了热,两人慢慢吃完,才骑车回家。一进家门,丁秋楠就瘫在沙发上,一动也不想动,陈墨倒了杯温水递到她手里,又把她的腿放到自己腿上,继续给她按摩。“你说咱的新院子,家具摆好,炕盘好,是不是就像个家了?” 丁秋楠靠在沙发上,声音带着点慵懒。“当然是,” 陈墨点头,“有你的地方,就是家。”
丁秋楠听了,脸上泛起红晕,没一会儿又睡着了。陈墨轻轻把她的腿放到沙发上,上楼拿了个软枕头下来,小心地把她的头挪到枕头上 —— 沙发扶手太高,枕着睡一夜肯定落枕。又把客厅的风扇往远处挪了挪,风太大吹久了容易感冒,最后在她身上盖了件薄外套,才轻手轻脚地走进书房。
书房里的台灯亮着,桌上摊着陈墨整理的中医笔记,上面记着各种脉象的辨别方法和药方配伍。他坐在椅子上,揉了揉眉心,今天虽然累,可心里踏实 —— 新家具买好了,新院子的事又近了一步,接下来就是等富老二盘好炕,再通通风,就能搬进去住了。他拿起笔,继续整理笔记,笔尖划过纸张的 “沙沙” 声,在安静的夜里格外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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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61 年 9 月 15 日 星期五 中午十一点钟
陈墨站在政务院下属部委的大门口,抬头望着眼前这座灰砖红窗的办公大楼,阳光洒在楼前的旗杆上,五星红旗在风中轻轻飘扬。他刚从三楼的会议室出来,胸口还带着宣誓时的滚烫感 —— 就在半小时前,他当着部里十几位组织成员的面,跟着委员会的李高官,举起右拳,庄严地宣读了加入组织的誓词。
“我志愿加入中国共产党,拥护党的纲领,遵守党的章程……” 誓词里的每一句话,都像刻在他心里一样,清晰而坚定。从今天起,他就是一名光荣的预备组织成员了,这不仅是对他工作的认可,更是一份沉甸甸的责任。陈墨忍不住哼起了《歌唱祖国》的调子,脚步轻快地跨上自行车,往协和医院的方向骑去。
刚到医院门口,他就看见三大爷阎埠贵正低着头,在门口的槐树下来回踱步,手里还攥着个布包,脸色焦急得很。陈墨赶紧把自行车停到旁边,下车喊道:“三大爷,您在这儿干嘛呢?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阎埠贵抬起头,看见是陈墨,眼睛一下子亮了,快步走过来,压低声音说道:“哎呀,小墨!可算等着你了!你现在能跟我回院里不?贾家出事了!”
“贾家?” 陈墨的心猛地一沉,“是贾东旭出事了?” 他早上出门时,还在胡同口碰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