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东旭,当时贾东旭还笑着跟他打招呼,说厂里最近有批新活,要赶紧去上班,怎么好端端的就出事了?
阎埠贵点点头,声音里带着几分颤抖:“就是东旭!早上刚上班没一会儿,厂里的人就来院里通知,说车间出了事故,东旭他…… 当场就没了。”
陈墨只觉得心脏 “砰砰” 直跳,手心都冒出了汗。他知道贾东旭是贾家的顶梁柱,贾大妈年纪大了,秦淮茹还怀着孕,家里还有小当和棒梗两个孩子,这要是没了东旭,贾家以后的日子可怎么过?“怎么会这样?早上见他还好好的……” 陈墨喃喃道。
“具体的我也不清楚,” 阎埠贵叹了口气,“我也是早上上完两节课,回院里才知道的。老刘和大茂已经带着厂里的人,去东旭老家找人挖墓地了,厂里给买了口棺材,老易和柱子去学校接了棒梗,还有几个邻居护送着棺材,也往老家去了。”
陈墨皱了皱眉:“这么快?按规矩,不是该停放三天再下葬吗?”
“唉,东旭是年轻人,上边还有贾大妈这个老人在,按老规矩,年轻人走了不能在家里停放,得赶紧送回老家下葬。” 阎埠贵解释道,语气里满是惋惜。
陈墨点点头,心里更不是滋味了:“那咱现在就回去,我骑车带你。” 不管怎么说,都是一个院里的邻居,出了这么大的事,他总得去看看,能帮上忙就帮一把。
阎埠贵连忙坐上自行车后座,陈墨骑着车,往四合院的方向赶。路上的行人不多,偶尔能看到几个穿着工装的工人,低着头匆匆走过,秋天的风卷着落叶,打着旋儿落在地上,透着一股萧瑟的劲儿。阎埠贵坐在后面,还在不停地念叨:“东旭这孩子,平时多老实啊,干活也勤快,怎么就这么命苦……” 陈墨没说话,只是用力蹬着自行车,心里盼着能快点到院里,看看秦淮茹和贾大妈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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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四合院门口,陈墨一眼就看见丁秋楠的自行车停在门口,心里稍微松了口气 —— 秋楠应该已经先过来了。他把自行车放好,和阎埠贵一起走进中院,刚进院就听见贾家屋里传来低低的哭声,院里站着不少邻居,都是一脸凝重,见陈墨来了,纷纷往旁边让了让。
“小墨来了,快进去看看吧,淮茹刚醒过来,情绪不太好。” 一大妈抱着怀里的孩子,走过来对陈墨说。她怀里的孩子是一大爷的儿子易平安,才七个月大,长得虎头虎脑的,此刻正睁着圆溜溜的眼睛,好奇地看着周围。
陈墨点点头,跟着一大妈走进贾家屋里。屋里挤满了人,丁秋楠正坐在炕边,握着秦淮茹的手,轻声安慰着。秦淮茹靠在被垛子上,脸色苍白得像纸,眼睛红肿着,眼泪无声地往下掉,连哭都哭不出声音来。才两岁多的小当依偎在她身边,手里攥着秦淮茹的衣角,茫然地看着屋里的人,显然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只是觉得气氛不对,不敢说话。
“秋楠,你先让让,我给淮茹把个脉。” 陈墨轻声说道。丁秋楠赶紧起身,给陈墨让了个位置。陈墨坐在炕边,伸出手,轻轻搭在秦淮茹的手腕上,指尖传来的脉象微弱但平稳,没有太大的问题,就是受了惊吓,气血不畅。“淮茹,你别太难过,” 陈墨收回手,语气温和,“你现在怀着孕,得顾着自己的身体,也顾着肚子里的孩子,要是你垮了,孩子和小当怎么办?”
秦淮茹听到 “孩子” 两个字,眼泪掉得更凶了,却还是点了点头,声音沙哑地说:“陈大夫,我知道…… 可我就是忍不住……”
“忍不住就哭出来,别憋着,” 陈墨递了张手帕给她,“但哭完了还得好好过日子,东旭也希望你和孩子好好的。” 丁秋楠在一旁帮着擦眼泪,又给秦淮茹倒了杯温水,让她慢慢喝。
陈墨没在里屋多待,怕人多影响秦淮茹休息,起身走了出去。外屋的炕上,贾大妈正抱着贾东旭的照片,呆呆地坐着,眼神空洞,眼泪顺着脸颊往下流,却一句话也不说。后院的老太太坐在她旁边,手里拿着帕子,一边给贾大妈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