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米这一觉睡的时间可不短啊,直接睡到中转休息。
车停在熟悉的休息区,车上都是坐车把屁股坐麻的人,一停稳,都下了车呼吸一下新鲜空气。
一个个仰天叫嚷着铁腚的练成。
不过也确实,这么坐下去,屁股会死,腰也不好。
邢芷政看着空无一人的大巴车,就剩下自己和自己旁边还在睡觉的小米,抬手摸了摸她的额头。
没在烧了。
轻轻唤醒了睡觉的人,趁着精神还迷糊着,一路拉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
这是小树林的后面,这后面竟然是一个土丘。
站在土丘的边缘,望着土丘下大片的绿田地,和湛蓝湛蓝的天,困意被这好看的景色瞬间驱散。
还有那田地与天接壤的地方,好似什么裂缝一般,穿越过去就能......
“好看吧?”邢芷政站在时米的身侧,“每次实战演练结束我都会来这里。”
都会?
“桑教官,以前,经常,来…这边……吗?”
“当然了,国安院的野战训练一年三四次,都是在这里。”
一年这么多次啊......
“不过你们还算是幸运的。”邢芷政笑道,“我们以前都是跟着车跑到这里的。”
时米震惊。
那就是说,从学校跑到训练的地方,这会死的吧!
“我们中途就只会停在一个地方,就是停这里。”邢芷政指着远处的田地道,“想不想去摘点回去?”
此话一出,时米一脸的难以置信,询问道:“桑教官,不,能…吧,国安院,的…学生,也,不能,拿…人民,一针,一线,的,更,何况,是!”
是摘!
人家田地的主人没在这,她俩要是摘了,怕算的上是偷了!
瞧这紧张的样子,邢芷政一个没忍住笑出了声:“哈哈哈,瞧你怎么这话还多了,没事,我们给钱,把钱给休息区的负责人就行。”
这么熟练,看来是经常干了。
桑教官这样一说,时米也没什么负担了,索性伸出脚,顺着土坡慢慢往下挪。
“……”
这得挪到什么时候去?
她就不能问问自己,有没有路?
邢芷政只觉得自己的额头上飞过了许多点点。
正当她想带着小米走下去的路,耳边听到时米一个惊呼,脚滑就要摔下去了。
邢芷政到底是身手不是盖的,眼疾手快一把拉住了她的胳膊,可还是被惯性一把拉了下去。
二人双双摔倒在茂盛翠绿的草地上,顺坡一路往下滚。
原本还算规整高挺的杂草,被压弯变形。草长得再多,还是会有一些不识趣的石头钻出来,与滚落的二人相撞。
其实不疼,邢芷政早已经习惯了这样的滚落,可她却能清楚的感受到怀中人的害怕。
她怕疼。
邢芷政的手护着怀中人的后脑,另一只手紧紧搂住。
终于滚落到了平地上,邢芷政一个用力垫在小米的身下,看着女孩紧闭着的双眼,害怕的情绪坦然的写在脸上。
此时风吹过凌乱的头发,吹动挺拔的野草只得摇曳弯腰。
不知道是不是时米的错觉,她的额头似乎有些湿热。
慢慢睁开眼睛,抬眼便看到了看着自己眼里带着笑意的桑教官。
而她的腰被搂着,还有脑袋也被手托着。
一股不好意思的感觉,还有被人搂着的羞耻一股脑的冲上时米,一寸寸染红她的小脸。
“桑教官!”
时米惊呼出声,连忙从教官的怀里爬起来,也顺带扶起这个保护着自己的教官。
不知道桑教官有没有受伤,虽然她没受伤。
时米不敢看桑教官,视线一点点下移落在了她的手上。
桑教官的左手在滴血!
如果不是桑教官护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