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现在滴血的就是自己的脑袋了。
时米抿唇,伸手慢慢抬起桑教官的手,轻轻吹了吹,声音很低的说了句什么。
她声音太低了,邢芷政没听到,反倒是从她的表情上得到了‘她在难过’这个情绪。
邢芷政反握住时米的手,另外一只手摸了摸她的脸,转身拉着人就往田地里走去。
这下轮到时米死活不干了,任凭邢芷政怎么拉也就是不肯走了。
“为什么?”邢芷政不解问道,“我们......”
“你,该,上去…包扎,受…伤了,不能…再,乱跑!”
时米的话太倔强,又太坚定了。
这反倒让邢芷政有一点生气。
“包扎不用回去。”她从衣兜里掏出纱布,塞到时米的手里,“你来帮我包。”
说着邢芷政便坐在草地上。
她也不嫌弃泥土脏,总是这样大喇喇的随便坐地上。
时米小声编排着,却也坐下来,将桑教官的手放在自己的膝盖上。
她的手法谈不上娴熟,只能说是乱七八糟。
最后也只能是勉强打了个蝴蝶结。
邢芷政暗自偷笑:恐怕这是她唯一会的打结方式了!
这话可不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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