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刚准备躺下,唇角勾着张扬邪肆笑意的邢芷政,又猛地坐起来。
刚刚时米喊她什么?
桑教练?
这称呼无非就是跟军训时一样,就是换了一个字!
不行,得想个好称呼,促进促进感情。
因此,邢芷政又从床上爬起来,坐在书桌上,拿起纸笔,时不时手速飞快,时不时做思考者状苦想。
而在她的室友眼里,邢芷政就是一个神经质发作,说睡觉不好好睡觉,下床不知道写什么东西,还时不时的露出偷到腥的得意的笑,像个猫。
最后,邢芷政举着手里的一张小纸片,眸光深邃深邃再深邃。
次日。
本打算提前去找时米跟她一起去武术社的邢芷政,却在大门口被回学校的任院长拦下叫去了操场。
操场上是在训练的同学,一声声口号喊得震天响。
任院长一头白发,脸上的皱纹尽显沧桑,身着一身制服,笑容慈爱无比,看着和蔼可亲。
可邢芷政知道,年轻时的任院长可是一线叱咤风云的人物。
任院长非常欣赏这个爱徒,自然是时刻关注着邢芷政的一举一动。
以往这爱徒可是从不离开国安院的,自从军训在教育院当了一段时间的教官后,外出的可是频繁了。
关心了一波学习和生活后,两人一路走着,很明显的爱徒的心思在没在她这,孩子还是年纪小,怎么可能逃得过任院长的眼睛啊。
在邢芷政第N+1次看向大门方向时,任院长再也忍不住的问:“小桑儿,你等下是不是有什么事啊?”
听到问题,邢芷政收回目光,乖巧回答道:“没有。”
“没有你一直看大门口啊。”任院长无情拆穿她敷衍自己的回答,眼眸中慈爱的看着自己这爱徒,心里愈发喜欢,像是想到什么,眼里闪着喜悦道,“小桑儿,我只是老了,但我心不老,你们小孩子谈个恋爱什么的,我是会支持的!”
她当然会支持,不光支持,还会敲锣打鼓的大力支持。
天知道她看到邢芷政的心理考试试卷成绩时,心里有多着急,愁的白头发都多了几根。
她这一头白发里,总有几根的锅得扣在邢芷政身上。
爱徒家里的情况她也是知道的,现在要是能有个孩子拉着邢芷政谈恋爱,任院长一定会为这两个孩子撑腰。
谈恋爱。
这个词恐怕时米还不能接受。
上次图书馆那有些震惊的模样可没逃过邢芷政的眼睛。
而邢芷政也不是什么撒谎的人,在长辈面前大方的说自己有喜欢的人,确实是最省事的事。
可八字还没一撇,还是有些怅然道:“谢谢任院长,还不是谈恋爱,是我单方面追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