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精神病,我们还是走吧,要是发疯了,伤了咱们,她们连医药费都不用付。”
“就是,咱们还是走吧,别让自己成了瓜。”
“走?走什么,那个人是咱们一个学校的,她不是精神病,那个人说的假话。”
“你怎么这么笃定?”
“她不就是舞蹈社和武术社的嘛,叫什么来着......”
听着周围人们的议论声越来越大,杜子艳心中的得意愈发难以抑制。
然而,当她将目光投向那两人时,却惊讶地发现她们的脸上并没有流露出丝毫的质疑或嫌弃,相反,她们的神情异常坚定。
孙美玉和江心雨的脸上写满了嘲讽与不屑,仿佛对杜子艳的行为完全不以为意。
孙美玉冷笑一声,说道:“她可不是精神病,这一点我再清楚不过了。至于你嘛,是不是精神病,我可就不清楚了。”
江心雨更是直接掏出手机,毫不客气地说道:“华域大学有明确规定,凡是本校学生在校期间发生任何意外,学校都绝不会姑息迁就。你要是再不走,我可就要报警了。”
面对孙美玉和江心雨的强硬态度,杜子艳不仅没有退缩,反而拍手鼓掌,叫好道:“好啊,真是太好了!不过,你们总不可能时时刻刻都守在这里吧?时米,你老家的那些人恐怕还不知道你上大学了呢。”
话音未落,杜子艳突然像发疯一样,猛地冲向人群。
那群原本围观的人见状,像是躲避什么脏东西一样,惊慌失措地四散开来。
见此情景,杜子艳的计划显然落空了,众人也觉得无趣,纷纷散去。
孙美玉和江心雨对视一眼,什么都没有说,也没有追问杜子艳刚才的话是什么意思,只是关切地叮嘱时米要小心,实在不行的话,今天就干脆住在宿舍里,以免发生意外。
时米心里很清楚,但是一想到孩子还独自待在家里,她就怎么也放心不下。
于是,她匆匆赶到附近的蛋糕店,精心挑选了一大一小两个蛋糕,然后提着它们快步往家走去。
推开门,家里空荡荡的,没有一点生气,只有时邢乐那只小兔子孤零零地待在客厅里。
时米先把蛋糕放在餐桌上,然后开始收拾房间,把东西都整理好。
一切就绪后,她抱着小兔子,在客厅里给自己举行了一个小小的生日仪式。
虽然这个仪式很简单,没有别人的陪伴,只有她和小兔子,但时米还是努力让自己开心起来。
然而,在这看似平静的表面下,时米的内心其实充满了恐惧和不安。
她紧紧地抱着时邢乐,仿佛只有这样才能让自己感到一丝安慰。
时米抱着小兔子睡在邢芷政的床上。
她躺在那张熟悉的床上,闻着床上残留的邢芷政的味道,心情渐渐平复下来。
她轻声对小兔子诉说着今天发生的事情,就像在和一个亲密的朋友分享自己的心事。
“乐乐,我真的好害怕……”时米的声音在黑暗中微微颤抖着,眼角闪烁着银光,那是被月光映照出来的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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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这世上真的存在一种比酷刑更为折磨人的刑罚,那么毫无疑问,这种刑罚必定是由语言文字所带来的心理摧残。
时米每天都生活在恐惧之中,她的心情就像坐过山车一样,时而紧张得心跳加速,时而又因为一些小事而感到沮丧。她每次都心惊胆战地往返于家和学校这两个地点之间,仿佛这是一段充满危险的旅程。
仅仅过了一周时间,时米原本圆润的脸庞就变得消瘦起来,原本养起来的那一点点肉也消失得无影无踪。这一切变化都被她的同桌兼室友云烁舒看在眼里,云烁舒看着时米日益憔悴的面容,心中越发焦急。
其实,那天发生的事情根本不可能瞒过所有人,时米自己也并不想瞒着云烁舒。然而,每当她想要开口说出真相时,喉咙就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样,让她难以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