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钱大壮,我媳妇叫吕秋草,我是春城郊区胜利镇钱家庄的,她是柳家屯的。”
见大壮介绍完自己了,佟子君说道:“我叫佟子君,她们是月月、安琪、东静。”
佟子君没有把她们的姓告诉大壮,大壮也没有在意。
大壮说:“佟老弟,我看你用的是部队擒敌拳对不对。”
佟子君笑了,说:“我在部队练过擒敌拳,你也练过?”
大壮说:“我当兵在团侦察连,练的就是擒敌拳,不过回家之后一忙就没有怎么练了,但对付两三个小痞子还能对付得了,佟老弟,你这功夫可没丢,我看你一出手就知道身手可以。”
佟子君说:“平时打打拳也就是为了锻炼身体,钱大哥是那年当的兵啊?”
大壮说:“77年年底走的,算78 年兵,在部队呆了四年。”
佟子君说:“那你们正好赶上对越自卫反击战。”
大壮说:“赶上了,当时都说我们团要上去,即使我们团不上,我们连也要上去,我们连都跃跃欲试纷纷要求第一批上前线,血书都写。我也写了血书,琢磨着要是牺牲了肯定是烈士,也能光宗耀祖,不死立个功啥的退伍也能找个好工作,等啊等啊等了好几个月,末了这个事黄了,可把我们连懊悔完了,为此连长得了一场大病,住了一个多月的院。”
汪安琪问:“大壮哥,你们不怕死啊。”
大壮喝了一口酒自豪的说:“当时没有怕死的,写血书就是咔哧一口咬破手指头一点都不觉得疼,现在咬个试试那不得疼的叫唤啦。”
汪安琪用手指比划了一下说,我可下不去口。
大壮说:“别说你下不去口,现在就连我都下不去口。”
吕秋草说:“现在老邪乎了,切菜切破一点皮,就大呼小叫的赶紧找邦迪,就像立马要玩完似的。”
大壮笑道:“我不是怕得破伤风万一光荣了你咋办啊。”
吕秋草说:“我咋办,我凉拌。”
大家都被这两口子的话给逗笑了。
大壮问佟子君:“佟老弟,你在部队是干啥的。”
佟子君说:“我在部队是通信连卫生员,也当了四年兵。”
大壮说:“在连队当卫生员是个好活,那都是连长、指导员身边的红人。”
汪安琪说:“子君哥,你人高马大的当卫生员,卫生员不都是女兵吗。”
大壮说:“那不一定,不过通信连有女兵。”
汪安琪问:“子君哥,你们连有女兵吗。”
佟子君说:“有的通信连有女兵,有的没有,我们连就没有。”
大壮说:“佟老弟,你现在是做啥的呀?”
佟子君说:“我是卖保险的。”
大壮说:“看你不像是走街串巷卖保险的人,那些人到我的饭店都没少来劝我买保险,我看你一定是干部。”
佟子君笑道:“啥干部呀,都一样。”
大壮端起酒杯和大家碰了一下又喝了下去,说道:“都比我强呀,我本想通过当兵走出农村,可是当了四年兵又回到农村,原地没动,回来之后打了两年工也没挣到啥钱,我爸是农村办席的师傅,做得一手好菜,谁家要是办个红白事情啥的都请我爸去做菜,我爸对我说儿子啊,你别东跑西颠的,干脆跟我学厨子得了,虽然累点,但能养家糊口。我不愿意,但也没有别的出路,只好跟我爸学做厨子了。还别说,可能是随根吧,我学厨子还学的挺快,大家都说我做菜好吃,这不秋草就吃顺口了,就让我给勾搭过来了,要不然我连媳妇都娶不上。”
吕秋草说:“就那么馋呀,还吃顺口了,你要不是死皮赖脸老往我们跑,我能跟你呀,让你打一辈子光棍。”
吴月月笑道:“大壮哥,说说你是咋勾搭秋草嫂子的呗。”
大壮又喝了一杯酒笑呵呵的说:“我也没咋勾搭,她们村有一户人家办喜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