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认真劲儿,倒像是看到了小时候的自己。
“苏晚丫头,忙着呢?”门口传来孙爷爷的声音,伴随着小推车“吱呀吱呀”的响声。苏晚抬头一看,孙爷爷推着一辆旧旧的小推车,车上放着个蒙着红布的物件,脸上带着神秘的笑容。“你猜猜,我给南北老巷记忆展找着啥宝贝了?”
苏晚和夏冉、林澈都围了过去,好奇地盯着红布。孙爷爷慢悠悠地掀开红布,露出一个铁皮饼干盒——盒子是淡绿色的,上面印着五十年代的上海外滩图案,江面上还画着几艘小轮船,虽然有些地方的油漆已经剥落了,但依旧能看出当年的精致。“这是我老伴当年从上海带回来的陪嫁,”孙爷爷轻轻抚摸着饼干盒,眼神里满是温柔,“那时候她在上海的纺织厂上班,我在这边的机械厂,她每次回来都要给我带这个饼干盒里的蝴蝶酥。后来日子好了,饼干盒不用来装点心了,她就把自己绣的手帕、织的围巾都放在里面,说是留着给孩子们做念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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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晚小心翼翼地打开饼干盒,里面铺着一层浅粉色的棉布,棉布上放着一条淡蓝色的手帕。展开手帕,众人都眼前一亮——手帕上绣着一株桂花树,金黄的花瓣、翠绿的叶片,连叶脉都绣得清清楚楚,针脚细密得像是真的桂花落在了布上。“孙爷爷,这也太珍贵了!”夏冉忍不住感叹,“记忆展要是把这个摆出来,再配上林先生那边的老唱片,肯定能让大家想起不少老故事。”
孙爷爷笑着点头:“可不是嘛!我昨天翻箱子找着这个的时候,一下子就想起当年我老伴拿着饼干盒从上海回来的样子,那时候她还穿着蓝色的工装裙,辫子上扎着红色的蝴蝶结……”说着,孙爷爷的眼睛有些湿润,苏晚赶紧递过一杯水:“孙爷爷,您别激动,等桂花节的时候,咱们让更多人看看这个饼干盒,听听您和老伴的故事,也让大家知道,梧桐巷和上海,早就有这么深的缘分了。”
正说着,巷口传来汽车喇叭声,一辆黑色的轿车缓缓驶进来,停在了书坊门口。车窗降下,露出林先生熟悉的笑脸:“苏晚女士,好久不见!”林先生推开车门走下来,手里提着一个大大的黑色箱子,身后还跟着一位穿着淡紫色旗袍的女士,旗袍的领口和袖口绣着白色的白玉兰,显得优雅又大方。
“林先生,您怎么突然过来了?”苏晚惊喜地问。
“这不是想着桂花节快到了,过来跟你们商量下合作的细节嘛!”林先生笑着说,然后侧身介绍身后的女士,“对了,苏晚女士,给你介绍下,这位是上海评弹团的陈婉清老师,咱们上次说好要让王爷爷和评弹艺人合作演出,我特意把陈老师请过来了,让他们当面聊聊,看看怎么把二胡和评弹结合得更好。”
陈婉清老师笑着伸出手:“苏晚女士,久仰大名!我早就听林先生说过梧桐巷的故事,今天能来这儿看看,真是太高兴了。这巷子里的桂花香,比上海的桂花开得还要香呢!”
“陈老师客气了,快请进书坊坐,我给你们泡杯桂花茶。”苏晚一边招呼两人进屋,一边朝着忆槐亭的方向喊,“王爷爷!王爷爷!您快过来,上海的陈老师来了!”
不一会儿,就看见王爷爷提着二胡快步走来,身上还穿着那件洗得发白的蓝色中山装,手里拿着一本泛黄的乐谱。“陈老师是吧?”王爷爷一见到陈婉清,就热情地伸出手,“林先生跟我说过您,说您的评弹唱得特别好!我这几天一直在琢磨怎么把二胡和评弹结合起来,还改了段《茉莉花》的调子,您听听合不合您的意。”
众人跟着王爷爷走到忆槐亭,石凳上还放着张奶奶没剪完的剪纸。王爷爷坐在石凳上,调整了下二胡的弦,闭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气——空气中满是桂香,他似乎一下子就找到了感觉。手指落下,悠扬的二胡声立刻飘了起来,和平时不同的是,这段《茉莉花》里,多了几分评弹的婉转,像是江南的流水,又像是上海弄堂里的吴侬软语。
陈婉清老师站在一旁,听得眼睛都亮了。等王爷爷拉完最后一个音符,她立刻鼓掌:“王爷爷,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