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马戏呢~
我愣愣的,看着那坚定不移的小家伙心里充斥着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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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晚我们没有回去睡觉,在凌晨时我们就跑去靠近新城区的小吃街把垃圾桶和地上的能卖的东西通通拾走,等我们跑回来的时候已经太阳初升了,环卫工人们也许还在思索着为什么今天的地比以往干净一些。
我们去旧城区的另一边将这些东西换了些钱,同时我在老板称瓶子点数量的时候顺来了一只廉价圆珠笔,又在旁边顺走一块纸板塞进衣服底下夹着带了出来。
一来一回就从太阳初升到了接近中午,我和Doro在回来的路上买了三个馒头两个橘子,一人一半地享用起来。
然后我就和Doro回到了桥边的菜市场那,从桥洞底下的破床单帐篷底下拿出了我们的挣钱利器“塑料碗”。
同时拿着顺来的笔在纸板上写着:“妹妹生病,买不起药,相依为命,望发善心。”
我虽然没太多文化,但好歹在福利院还是接受过一些教育的,认字识字和写一些东西还是能办到的。
后来我们就举着这块牌子,Doro则裹着那比她人还大的棉袄被我抱到了菜市场门口。
我一屁股就在菜市场门口坐了下来,Doro就被我裹着棉袄摆在面前,那张写满字的纸板我也摆在她的身上。
那棉袄刚好把她整个身体全都包了起来,但隐约是可以看到一个轮廓的,来菜市场的大爷大妈也不会好奇到揭开这棉袄来看她。
我们就这样在菜市场前坐着,我骨瘦伶仃地坐在门前,Doro也十分配合地一动不动地藏在棉袄里,路过之人都忍不住多看两眼,刚好买菜的大爷大妈比较多,几个大妈买完菜就在一旁议论起来。
时不时指一指我们又交头接耳,说完了又一齐叹一叹气,如果有后来的人好奇的问她们这是什么情况,她们还会绘声绘色地替我们向刚来买菜的人讲解我们过得有多苦。
那可谓是闻者伤心,见者落泪。
不少想行善心攒功德的老人家都给我们投了一些买完菜找出来的零钱。
看着一块五毛还有一毛的钢镚飞进我的塑料碗里,我一边磕头一边出声感谢。
一直到傍晚,马戏团还有两个小时开场的时候我才舍得抱起Doro起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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