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Doro总算是在开场前买到了票,也幸得这周边喜欢看这物什的老人家少,才让我和Doro有机会在开场前一会儿拿到票。
今天我们忙活来忙活去,总共挣了四十七块零八毛,加上我们之前攒下的十几块钱,终于是可以买上两张票了。
我和Doro拿着票走进这大铁棚子的铁门,看着人头攒动的观众席感觉一阵兴奋,我牵着Doro就来到一个空出来的、视野还算不错的位置。
美中不足的就是这椅子有些不稳,调整坐姿的同时这椅垫也跟着屁股到处窜。
我压根不在乎这点小细节,把Doro抱在怀里就准备一起等着马戏开场,至于为什么Doro没有自己的座位?
因为Doro这小身板坐椅子上只能看到椅子背,哪里还看得见什么马戏,于是乎我就抱她放在腿上拖起来,好让她的视线与我的下巴平齐,起码能看见台上人的表演。
没一会儿马戏就开场了。
上来的人与我印象中电视里那些西方马戏团的服装样式完全不同。
西方马戏团的服装都很花哨,博眼球,且十分滑稽。
但这里的马戏团与其说是马戏团,不如说是一个班子。
男的表演者就基本光着膀子,女的表演者就穿一身金的练功服,都在腰上扎了一条红色的系带。
但表演的东西基本都是大同小异的,什么飞人啊,耍兽啊,喷火啊,都的的确确让我亲眼见着了。
Doro那大眼睛看着人嘴里喷出火的时候都快瞪出来了。
不是,人嘴里怎么能吐出火呢?
说实话,如果不是我之前在电视里见过,我也不敢信人嘴里居然能吐出火来。
福利院里我压根没学着什么物理化学之类的原理,能识字算数就不错了,好歹我现在还能和别人交流呢。
还有那狮子老虎的表演,我是真的不知道为什么这些高傲自由的猛兽会在人类的面前低下头颅甘愿化作敛财表演的工具呢?
明明Doro和我看着这猛兽身体都不由得打颤,而它们却在我们的眼皮子底下听话的往火圈里钻。
接着还有最令我惊讶的魔术。
一副纸牌硬是被耍出了花来,那手后面到底能变出多少张牌来?
这时,我怀里的Doro突然用她那白白的小手戳了戳我的肚子,我低头看去,她那一对大眸子又眼放精光,咧开那看起来呆呆的大嘴朝我笑了起来,同时她伸出另一只小手指了指台上正在变魔术的魔术师,又指了指她自己,像是在朝我示意她也会。
我顿时来了兴致,看着怀里的她能耍出什么花样。
她把手伸进我的口袋里,拿出了一个欧润吉,随后把那欧润吉一点点掰开,再把那一瓣瓣欧润吉勉强的攥进小小的手中。
随后她再次抬起头朝我笑了起来,我实在是被她给整笑了,越发好奇她要怎么把这些橙子片给变没。
谁知道她突然张开大嘴,将手中的欧润吉一通丢进嘴中,随后把空无一物的小手掌往我眼前一摊——没了!
我一愣,随后便大笑起来。
“哈哈哈哈哈,Doro,你这不是魔术师,你纯纯搞笑艺人...”
我看着搞怪的Doro笑得喘不过气来。
“嘿嘿嘿~”
Doro也在我怀里发出满足的笑声。
再后来的表演我竟没心思看下去,也许我也没想到自己心中一直想来看的马戏表演原来并没有那么值得期待。
但在这铁棚子里的每一分每一秒我都是在享受地,与Doro一起享受。
马戏表演临近结束,我看着怀里那熟睡的、愿意陪我一起通宵捡瓶子、在菜市场门口要饭、愿意陪我一起看一场无聊的马戏演出的Doro。
轻轻的帮她擦去了她那如小猫嘴般的嘴边的口水。
而我们身边座位坐着的老人早就发现了这小东西的奇特之处。
这小玩意怎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