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我又一次睡到自然醒。
身边没有Doro,总是觉得十分冷清。
她平日里是要比我晚醒一会儿的,我也总会看着她那熟睡的呆样发一会儿呆。
而这样的日子似乎从我走出恭城那一刻起便一去不复返了?
我不想再去想这些徒增悲伤的事情,我还有未竟之事没有完成。
我推开房门,在准备用早点时听到门外传来喧闹声。
什么b动静?
总不能有人在大庭广众之下杀人吧?
我怀揣着好奇,来到大门口推开一丝门缝,好奇的把眼睛贴在上面仔细的往外看。
嘿!
只见门外有一辆马车翻倒在地,一个贵公子正拿着马鞭抽人呢。
真是世风日下,世风日下啊。
我轻轻的推开院门,不打算袖手旁观,碰见这种仗势欺人的破事我还是想管上一管的。
“咳咳!”
我站在门外咳嗽两声。
那挥鞭子挥得满头是汗的贵公子爷终于是注意到了我,转头看了过来。
“您哪位?”
嘿!
还真有礼貌。
“我是新上任的御医,公子您这是?”
也算是礼尚往来,我先自报家门。
“哦,这贱民冲撞了我司马家的马车,我正收拾着呢,御医大人,您是想?”
他收起鞭子看着我,知道这人多半是抽不得了,不如和我再客套客套。
“哦,我们医者仁心,见人受苦受累于心不忍啊,还请公子莫要再痛下杀手了。”
我捂着胸口,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实际上我和医者最多就沾了个边。
他也正好找了个台阶给了我个面子,毕竟在人家门口面前打人确实晦气,也所幸这纨绔脑子还不算轴,不打断继续咄咄逼人,收起鞭子后就准备上车离开了。
“司马公子慢走...”
我终于是送走了这个瘟神。
一大早就在我家门口抽人,成何体统?
把那被抽的平民扶起来后,我看着他那充满疏离与恐惧的眼神表示理解,毕竟我现在也是官,刚刚的行为说是救人,不如说是互相卖了个面子。
他认为我和那纨绔是一丘之貉很正常。
我没有为难他,把他扶起后就让他离开了。
看着他走远后,那些围观的吃瓜群众也终于是从我家门口前散去,而我也回到自家府上去美美享用自家的早餐。
“司马家的马车...”
我边吃边回想着那纨绔口中说的话,我记得好像在蒋劲云嘴里听过这个名字。
对了,那个权倾朝野的“伟相”就姓司马。
而这又是在京城,多半就是同一个司马家没跑了。
又是个惹不起的大人物,还好我刚刚没跟那家伙起冲突,虽然那货脾气爆,但至少没找我的事。
我越吃越发感觉后怕,感觉自己似乎是被什么庞然大物给盯上了...
.........
“听说前几日那小皇帝找了个新御医?”
司马家,身为“伟相”的司马荆眯着眼,捋着他那长胡子,坐在太师椅上思索着。
“是啊爷爷,今天早晨孙儿还遇着他了呢。”
说话那人正是今天吃早饭时在我家门外打人的那个纨绔。
这京城就没有他不熟的地方,他可清楚的很,那房子前几日根本没听说过有什么御医住在哪里,今天他所见到的那个年轻御医,多半就是小皇帝新找来的。
“哦,你遇着了?那你给人家留的印象如何。”
司马荆似笑非笑地看着他的小孙儿说。
“额...这个嘛...”
这小子尴尬的挠挠头,眼睛四处乱瞟,就是不敢看自家爷爷的表情。
“哼,我好不了解你?在人家门口打人被人家抓个现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