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紧跟着老爷子,缓缓地朝着山下走去。
说实话,我对泰国的了解实在是微乎其微,之前一直以为这里的人民在摆脱了殖民者的统治后,生活状况应该会比印度和斯里兰卡要好一些。
然而,当我亲眼目睹了这里的实际情况后,才发现自己大错特错。
这里的人民,同样过着艰辛的生活,同样在社会的底层苦苦挣扎。
老爷子的家位于山下的贫民窟里,那是一间极其简陋的小棚子,小到只能勉强容纳下四个人。
可以说,这样的居住条件仅仅比我之前的生活好上那么一点点而已。
而更让人心酸的是,老爷子那可怜的小孙女,竟然就在这样一个人与老鼠几乎无法保持两米距离的地方养病。
我站在床边,凝视着躺在床榻上的小姑娘,心中一阵酸楚。
她那原本应该红润的小脸此刻却惨白如纸,毫无血色,让人看了不禁心生怜悯。
老爷子颤颤巍巍地靠向墙边,好不容易才给我腾出了半个人的位置。
而站在一旁的悟纯大师,似乎不忍心看到小姑娘那惨白的面容,他默默地低下头,双手合十,轻声念诵着佛经,仿佛这样能为小姑娘带来一丝慰藉。
“阿公……这两个哥哥是谁啊?”
小姑娘缓缓地睁开眼睛,目光迷茫地看着我们,似乎还没有完全清醒过来。
她试图挣扎着坐起身来,但身体的虚弱让她显得有些吃力。
我见状,连忙伸手轻轻地按住她的肩膀,柔声说道:
“阿妹,你现在先别乱动哦,好好躺着。哥哥是医生,是来给你看病的呢。”
我的声音尽可能地温柔,生怕会给她带来任何压力或不安。
小姑娘的脸色稍微有了一点血色,但那并不是因为看到了希望,而是她感到了一丝羞耻。
她的嘴唇微微颤抖着,低声说道:
“我,我家莫钱……”
我赶紧安慰她道:
“不要钱的,阿妹,哥哥是好人,不会收你钱的,你放心就好。别怕,等一下你就会好起来的……”
我一边说着,一边轻轻地抚摸着她的头发,希望能让她感到些许安心。
老爷子站在一旁,默默地看着这一切,他转过头去,偷偷地擦拭着眼角的泪水。
小姑娘听了我的话,稍微放松了一些,她感激地看了我一眼,说道:
“谢谢哥哥……”
然后,她像一个听话的孩子一样,乖乖地闭上了眼睛,安静得如同一个易碎的瓷娃娃。
我深吸一口气,定了定神,小心翼翼地将手放在她的脑门上。
接着,我运用内力,驱动着寒线,让它如同一条灵活的小蛇一般,无痛地刺入她的身体。
悟纯大师站在一旁,口中不断地念着经文,为小姑娘祈福。
他的声音低沉而庄重,仿佛能穿透人的灵魂。
我的寒线在小姑娘的体内游走,仔细地探查着她身体的每一个角落。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终于,在她的肝脏部位,我发现了病痛的根源——肝癌。
“阿妹,你什么时候开始难受的?”
“大概,一个月以前……”
她虚弱的声音传来。
一个月以前吗?
那大概是中期,如果是晚期发作的话阿妹多半撑不到我们来。
幸好我们来了……
“嗯,阿妹乖,睡一觉起来就好了……”
我引导着寒线围绕着她的肝脏进行清理,将肿瘤与病变的细胞通通冻结,进行着细胞级别的精密手术。
说实话,还真有点小吃力,毕竟小女孩的身子骨可没威廉那欧洲最强驱魔人硬朗,生怕出现一点差错。
虽然哪怕出了差错我也能用血胶蛊弥补就是了。
终于,随着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整颗肿瘤都被我的寒线完全拆除清理,病变的细胞被我追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