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不上节奏了。
我需要蜕变。
巨兽时代,天地异变,能量潮汐汹涌。
湘西十万大山深处,那些古老、隐秘、甚至可能早已被世人遗忘的蛊寨中,那些传承了不知多少岁月的奇虫异豸,是否也在这种剧变中发生了某种……
超越想象的进化?
是否诞生了足以承载圣境气血、甚至能与空间、时间、乃至概念层面力量共鸣的……“圣蛊”?
此行,不为掠夺,只为问道。向那藏在深山老林、与虫豸共生千年的蛊师们,探讨蛊术的更高境界。
湘西,十万大山边缘。
想象中的古老苗寨、吊脚楼、神秘图腾并未出现。
取而代之的,是一座座规划整齐、贴着瓷砖、装着铝合金门窗的小楼房,簇拥在平坦的水泥路两旁。
街边店铺林立,挂着“苗家土菜馆”、“银饰批发”、“农家乐住宿”的招牌。
路上行驶着摩托车、小汽车,偶尔能看到穿着牛仔裤T恤的年轻人刷着手机走过。
现代化,彻底而深入。
唯有空气中那丝若有若无的、混合着草药、泥土和某种难以言喻的陈旧气息,以及偶尔擦肩而过的一两位身着靛蓝土布、头戴繁复银饰、眼神沉静的苗族老人,才提醒着来客,这里仍是那片流淌着古老蛊脉的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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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脚步不快,沿着略显嘈杂的主街前行。
蛊术一道,讲究“感”。
不是用眼,而是用“心”,用体内那源于集心蛊、此刻却有些跟不上圣人躯体的微弱蛊脉去感应同源的存在。
它像一根沉寂的丝线,在喧嚣的现代气息中艰难地延伸、探寻。
渐渐地,喧嚣褪去。
我拐入一条僻静的支路,两侧依旧是现代楼房,却安静了许多。
路尽头,一栋带着小院的老式两层砖房前,目标的气息变得清晰起来。
院门敞开着。
院子里种着些寻常花草,几只芦花鸡在角落里悠闲踱步。
一个穿着靛蓝色传统苗装的老太太,正坐在屋檐下的一架老式木制织布机前。
她的头发梳得一丝不苟,在脑后挽成一个圆髻,插着一根古朴的银簪。
脸上皱纹深刻,如同老树的年轮,眼神却异常平和清澈,正专注地操控着梭子,在经纬线间来回穿梭。
织机上,是一匹靛蓝底、正织着复杂几何纹样的土布,色彩沉静,针脚细密。
她织布的动作不快,甚至可以说有些迟缓,却带着一种奇异的韵律感,仿佛与脚下的大地、与周遭的空气融为一体。
每一根线的牵引,每一次梭子的穿梭,都暗合着某种古老而玄妙的轨迹。
正是我要找的人。
然而,就在我驻足于院门前,目光落在那老太太身上的瞬间——
异变陡生!
整条原本还算安静的支路,仿佛被按下了静音键!
路上,一个刚停好摩托车、正准备摘头盔的苗族汉子,动作僵在半空,头盔的搭扣只解了一半。
街对面小卖部门口,正举着手机唾沫横飞讲价的胖大婶,声音戛然而止,手机还贴在耳边,嘴巴却保持着张开的姿势。
旁边水果摊前,挑拣着橘子的老人手停在半空,指尖离一个橘子只有寸许。
更远处,几个追逐打闹的小孩如同被施了定身法,脸上奔跑的兴奋表情凝固。
连院子里那几只踱步的芦花鸡,都保持着抬爪的姿势,定在原地!
时间并未停止。
阳光依旧流淌,微风依旧拂过树叶。
但所有“人”的动作、声音、乃至气息,都在这一刹那被某种无形的力量彻底凝固!
他们的目光,无论之前看向何方,此刻都如同被无形的丝线牵引,齐刷刷地、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敬畏与……恐惧,聚焦在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