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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孩子,确实称得上“勇者”之名。
看着祖毅在场上奋战,看着观众席上为他加油呐喊的人们,我心中那份不安愈发强烈。
这些孩子,这些民众,他们所展现出的蓬勃生机与希望,正是那些“癌细胞”最渴望吞噬的养料。
我没有打草惊蛇,只是将那十几个“音符”的位置牢牢锁定。
我能感觉到,他们体内的能量正在以一种极其隐晦的方式彼此共鸣,似乎在构建一个覆盖全场的无形法阵。
他们在等待,等待一个最合适的时机,一个能将所有希望瞬间扼杀在摇篮里的时刻。
我从摇椅上缓缓站起身,走到异空间的边缘,手掌轻轻贴在无形的壁垒上。
Doro含在嘴里的薯片都忘了咀嚼,有些不解地看着我。
我没有回头,只是平静地对她说:
“Doro,待会儿可能会有点吵,你把耳朵捂上。”
外面的世界,下一场比赛的选手已经入场,扩音器里传来了主持人激动到变调的呐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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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让我们用最热烈的欢呼,有请我们建宁市的骄傲,被誉为‘行走的巨兽图鉴’——班大地选手登场!”
霎时间,全场的欢呼声达到了顶峰,而也就在这一刻,我锁定的那十几个“音符”,同时奏响了它们毁灭的序曲。
在我对Doro话音落下的瞬间,那十几个被我锁定的,遍布在体育场各个角落的“杂音”,猛然间从隐晦的低语汇聚成了一曲震耳欲聋的、充满了渎神意味的毁灭交响。
他们的动作整齐划一,仿佛被无形的丝线操控的木偶,齐齐从座位上站起,高举双臂,口中吟诵着凡人无法理解的、扭曲而古老的音节。
他们的血肉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干瘪、枯萎,生命精气与异能能量被一种更为高等的力量强行抽取,化作一道道猩红色的光流,冲天而起。
这些光流并未被“新星穹顶”的能量护盾阻拦,而是诡异地穿透了过去,在体育场正上方的万米高空汇聚。
天空仿佛被泼上了一桶浓墨,以那汇聚点为中心,一个巨大的、令人作呕的血色漩涡开始缓缓旋转。
体育场内,原本鼎沸的欢呼声被惊恐的尖叫所取代。
观众们直到此刻才发现身边那些站起的“狂信徒”已经变成了一具具干尸,脸上还保持着那种病态的、满足的微笑。
恐慌如瘟疫般蔓延,人群开始疯狂地向出口拥挤,踩踏与哭喊声不绝于耳。
主席台上的景颢局长早已被警卫护送离开,班雨笙则屹立在台前,对着通讯器发出震天的怒吼,调动着场馆内外的所有安保力量。
一层又一层的能量护盾在体育场上空接连亮起,试图稳定那片被污染的空间,但血色漩涡中散发出的力量层次太高,护盾如同风中残烛,闪烁不定,表面浮现出蛛网般的裂纹。
整个过程快得不可思议,从狂信徒发难到天空异变,不过短短十秒。
这是一场蓄谋已久的、以生命为祭品的精准打击。
Doro的小脸上已经没有了看戏的轻松,她放下了薯片,小手紧紧抓住了我的衣角,有些紧张地看着外界的混乱。
我伸出手,轻轻地放在她的头顶,安抚地揉了揉。
我的目光,则穿透了异空间的壁垒,穿透了混乱的人群与摇摇欲坠的能量护盾,死死地锁定在赛场中央。
那血色的漩涡中心,空间被撕裂开一道不规则的口子,仿佛天空被划开了一道永不愈合的狰狞伤口。
一只覆盖着暗沉、油亮黑色鳞片的巨大蛇头,率先从那伤口中探了出来。
那不是纯粹的黑,每一片鳞片上都仿佛烙印着一张张痛苦的人脸,随着它的动作而扭曲、哀嚎。
它的双眼是熔岩般的竖瞳,燃烧着冰冷的、不加掩饰的恶意与智慧。
紧接着,是它那如同小山般庞大的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