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不容挑衅,更不可能眼睁睁看着自家宗门长老被一个金丹小辈当面斩杀。
然而,就在他们即将出手的那一刻,一股无形而恐怖的威压,如同天穹倾覆般,骤然降临在这片空域。
那四名元婴长老只觉得神魂一滞,体内的灵力仿佛被冻结了一般,运转瞬间变得无比艰涩。
他们祭出的飞剑在空中发出一阵哀鸣,灵光黯淡,险些从空中坠落。
四人脸色大变,骇然地望向我们所在的方向,眼中充满了惊惧与不解。
他们不明白,这股力量究竟来自何方,但他们本能地知道,只要自己再敢妄动分毫,下一刻便是神魂俱灭的下场。
我只是淡淡地瞥了他们一眼,便收回了目光。
这场复仇,是李秋玉一个人的舞台,我不允许有任何杂音来打扰。
那四名元婴长老像是被琥珀封存的蚊蝇,僵立在半空之中,连一根手指都无法动弹。
我的神识威压并非单纯的力量压制,更是一种从神魂层面施加的绝对禁锢。他们能看,能听,能思考,却无法做出任何反应。
恐惧,如同最恶毒的藤蔓,在他们心中疯狂滋生,眼睁睁地看着自家的长老被人追杀,却无能为力,这种折磨远比一剑杀了他们更加残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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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场之上,形势已然演变成了一场猫捉老鼠的血腥游戏。
李秋玉的身法诡异步伐,每一步踏出,脚下便会凝结出一朵冰莲,随即炸裂,推动着她的身体以一种不合常理的角度进行折转与突进。
她手中的冰剑早已不止一柄,数十柄锋锐的冰棱环绕在她周身,随着她的心意,如同一群嗜血的鲨鱼,从四面八方围剿着那条名为玄明的老狗。
玄明此刻狼狈到了极点,他身上那件华贵的乾元剑宗长老道袍已是千疮百孔,被冰剑划开的伤口深可见骨,鲜血不断涌出,又在瞬间被刺骨的寒气冻结。
他一边拼命地催动体内所剩无几的灵力,祭出各种防御法器,一边如同丧家之犬般仓皇逃窜。
那些曾经被他视若珍宝的法器,在李秋玉那蕴含着一丝化神道韵的冰剑面前,脆弱得如同孩童的玩具,一件接一件地崩碎。
“玄明!回答我!”
李秋玉的嘶吼声撕裂了长空,带着血与泪的质问,“我血煞堂与你乾元剑宗素无瓜葛,你为何要下此毒手?!为何要屠我满门!!”
她的双眼赤红,每一剑刺出,都伴随着一声怒吼。
她要的不仅仅是玄明的命,更是那个埋藏了多年的,让她午夜梦回不得安宁的答案。
“魔门妖孽,人人得而诛之!老夫是替天行道!”
玄明一边咳着血,一边发出尖利的辩解。
他的眼中充满了恐惧,但嘴上依旧不肯承认。
然而,他越是这样,李秋玉的攻势便越是疯狂。
“替天行道?!”
李秋玉发出一声凄厉的笑,“我父亲敬你为前辈,曾与你密谈数次,以重宝换取我血煞堂在正魔夹缝中的一线生机!你收了好处,却反手将我们推入深渊!你这算哪门子的天道!”
此言一出,不仅玄明脸色剧变,连那四名被禁锢的长老眼中也闪过一丝骇然。
宗门长老与魔门私下交易,这可是足以动摇宗门根基的丑闻。
我饶有兴致地看着这一幕,原来症结在此。
所谓的正魔不两立,在巨大的利益面前,也不过是一句可笑的口号。
玄明,大概就是那种典型的既要当婊子,又要立牌坊的伪君子。
“人~,他好吵。”
Doro不知何时已经吃完了欧润吉,小嘴一撇,有些不满地看着下方那上蹿下跳、鬼哭狼嚎的玄明。
她将一瓣欧润吉递到我的嘴边,我自然地张口含住,清甜的汁水在口中爆开,冲淡了空气中弥漫的血腥味。
我摸了摸她的头,轻声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