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而是在主动解析他们的力量。
这让他们陷入了更大的狂怒,法则的压迫变得更加疯狂,整个囚笼世界都开始剧烈地颤抖。
他们想用最强的力量将我碾碎,阻止这种对他们存在本质的“亵渎”。
然而,他们已经没有退路了。
这个囚笼,困住了我,也同样困住了他们自己。
他们无法停止,无法逃离,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我,将他们的世界,当成了我的磨刀石。
时间,在这个囚笼里失去了意义。
或许是一瞬,又或许是无限大数。
外界那由怨恨、混乱和质量构成的法则风暴从未停歇,它们如同最忠诚的狱卒,执行着“磨灭”的指令。
猩红的诅咒化作利刃,混沌的呓语编织成罗网,沉重的引力凝结为巨锤,周而复始地冲击着我身周那一方小小的“无之领域”。
然而,这风暴的中心,却是我与Doro的绝对宁静之所。
我的神念早已化作亿万根探针,不再是被动地抵御,而是主动地深入到风暴的肌理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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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无”,就像一种终极的溶剂,将那些看似坚不可摧的“有”之法则,一点点地拆解、分离,还原成它们最本初的“概念单元”。
这是一种前所未有的体验。
猩红女王的怨恨法则,在我神念的“品尝”下,不再是单纯的恶毒,我能从中解析出“因果”、“执念”、“记忆”的脉络。
天熵的混沌法则,在我神念的“聆听”下,那疯狂的噪音逐渐变得有迹可循,我能分辨出“概率”、“无序”、“演化”的旋律。
至于那来自虚空利维坦的质量法则,在我神念的“触摸”下,那纯粹的沉重感被层层剥离,露出了“存在”、“空间”、“坍缩”的骨架。
它们不再是敌人,而是三本摊开在我面前、内容迥异却又相互关联的无上典籍。
我如饥似渴地阅读着,将这些知识烙印在我的灵魂深处。
我正站在“无”的岸边,学习如何用这些“有”的砖石,搭建通往彼岸的桥梁。
“人~……”
衣角被轻轻地拽了拽,一个带着些许委屈的糯糯声音将我从无尽的法则海洋中拉了回来。
我睁开眼,看到Doro正鼓着腮帮子,小手还在百无聊赖地揪着我的衣角。
“好无聊啊,”她小声嘟囔着,“这里什么好玩的都没有,连欧润吉都没有。”
我看着她可爱的模样,不禁失笑。
是了,对我而言,这里是无上的道场,但对Doro来说,这里只是一个单调乏味、连颜色都少得可怜的笼子。
我轻轻刮了刮她的鼻子,柔声说道:
“谁说没有的?别急,我给你变一个出来。”
Doro的眼睛一下子亮了,但又带着一丝怀疑:
“变?这里什么都没有,怎么变呀?”
“看着。”
我朝她神秘地眨了眨眼,然后缓缓伸出了我的右手,摊开掌心。
我闭上双眼,心神再次沉入对这个世界的感悟之中。
这一次,不再是单纯的解析,而是调用。
我的意志,化作了一双无形的手。
首先,我从那沉重的质量法则中,精准地抽离出最核心的“存在”概念。
这是基石,是让一个物体得以“是其所是”的根本。
然后,我探入那怨毒的猩红法则之网,却没有触碰那些诅咒与憎恨,而是巧妙地绕过它们,提取出最纯粹的“色彩”与“形态”信息,并用我的意志将其从代表仇恨的深红,扭转、塑造成代表阳光与香甜的橙黄。
最后,我从那片混沌风暴中,捕捉了一丝恰到好处的“无序”,将其轻轻地揉捏进即将成型的“果实”里,赋予它独一无二、绝不完美的自然纹理。
我的掌心之上,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