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稳固的世界隧道之上。
那条被撕裂的空间裂口,那条连接着两个世界的通道,在我“无”的法则侵蚀下,开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了。
隧道的边缘不再稳定,开始剧烈地向内收缩、坍塌。
那些从另一端传来的、属于更多兽神工会成员的能量波动,被这股坍塌的力量瞬间截断、碾碎。
隧道内传来了无数惊恐、愤怒的咆哮与诅咒,但这些声音很快就被空间闭合的恐怖力量彻底湮灭。
天上剩下的那几只“蝗虫”,绝望地看着自己唯一的退路正在消失。
他们终于意识到,自己不是来收割的猎人,而是闯入了神明禁区的祭品。
“结束了。”
我轻声自语,声音在这片被“无”彻底浸染的大陆上显得格外清晰,却又仿佛被瞬间吞噬,没有激起一丝一毫的回响。
所谓的先头部队,连同那头还算有点看头的骨龙,都已经从概念层面被彻底抹除。
他们不是死了,而是从未存在过。这里没有留下任何战斗的痕迹,没有爆炸的坑洞,没有燃烧的灰烬,甚至连一丝血腥味都不曾有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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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澳大利亚大陆,如今已化作我意志的延伸。
原本赭红色的土壤、枯黄的草地、稀疏的桉树林,此刻都呈现出一种奇异的灰白质感,仿佛一张被彻底擦拭干净的画布,失去了所有色彩与生机,只剩下最纯粹的“存在”本身。
空气停止了流动,声音无法传播,时间的概念在这里也变得模糊不清。
这里是我的领域,一个绝对寂静、绝对虚无的国度。
我转过身,看向身旁的Doro。
她正好奇地睁大眼睛,小巧的鼻翼微微翕动,似乎想从这片虚无中嗅出些什么。
她手中的欧润吉已经吃完了,粉嫩的嘴角还沾着一点晶莹的汁水。
看到我望过来,她对我露出了一个灿烂的笑容,丝毫没有被刚才那场无声的杀戮所影响。
在她眼中,这或许只是一场稍微华丽些的烟火。
“人~,这里变得好干净呀!”
Doro欢快地跳了一下,清脆的声音奇迹般地穿透了这片寂静,直接在我心中响起,“那些讨厌的虫子都不见了!我们现在可以在这里种欧润吉树了吗?种满一整个大陆的欧润吉!”
听到她天真的话语,我嘴角不由自主地微微上扬。
伸出手,用指腹轻轻擦去她嘴角的果汁,动作轻柔得仿佛生怕惊扰了世间最珍贵的瑰宝。
“现在还不行。”
我耐心地解释道,“更大的虫子,马上就要来了。等我把它们全都清理干净,你想在哪里种,我们就在哪里种。”
我说着,心念微动,身下灰白的地面无声地隆起,化作两张舒适柔软的躺椅。
我牵着Doro的手,让她在我身边坐下,然后一同仰望着那片被我意志封锁、同样化为一片虚无的天空。
虽然我封闭了世界隧道,但这只是暂时的。
铁砧大叔提过的那个五阶道具“万界之锚”,其作用绝非如此简单。
它就像一个坐标,一个无法被常规手段抹除的信标。
此刻,我能清晰地感觉到,在我领域的边界之外,正有一股远比先前强大无数倍的力量,在疯狂地撕扯着空间,试图以更蛮横、更不可阻挡的方式,重新锚定这个世界的坐标。
那感觉,就像是平静的湖面下,有一头沉睡的远古巨兽正在苏醒,它的每一次呼吸,都让整个湖泊为之震颤。
空间开始泛起肉眼不可见的涟漪,无之领域那绝对的寂静中,终于出现了一丝不和谐的“噪音”。
兽魂工会的会长,他们记忆中的兽祖……他要亲自降临了。
我靠在椅背上,调整了一个更舒服的姿势,轻轻握住了Doro的小手。
既然客人执意要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