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对待那些在市政会议上推诿扯皮的局长们,一个眼神就让他们如坐针毡。
无论选哪条路,都像亲手把烧红的烙铁按在心口。她蜷起身体,额头抵住膝盖。昂贵的地毯吸走呜咽声,只有肩膀无法抑制地颤抖。泪水滑进唇缝,尝到铁锈般的咸腥。原来心碎时,血真的会逆流进喉咙。
窗外天际线泛起蟹壳青。晨光刺破云层,照亮茶几上倒扣的相框——那是去年在玉龙雪山,他冒着缺氧的危险背她登顶,在冰川前喘着粗气喊:“周汀芷!我要背你一辈子!” 誓言被山风吹散的回音,此刻却像淬毒的针,密密麻麻扎进太阳穴。
省委党校,江河坐在书房的阴影里,指尖无意识地敲击着桌面,发出沉闷的轻响。窗外的城市灯火璀璨,却丝毫照不进他心底的阴霾。她不会知道,此刻他心中翻腾的,是比任何公务都要沉重百倍的危机感。
这个时候,一个名字正紧绷着江河的神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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