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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亲自给周汀芷倒了杯茶,姿态放得很低。
“汀芷同志,” 韩三平的声音带着刻意的沉重和疲惫,“家门不幸,出了这么个混账东西……我知道他这次闯的祸太大,伤了你爱人,更伤了民心。作为父亲,我……痛心疾首。”
他顿了顿,观察着周汀芷毫无波澜的脸色,艰难地继续开口,“年轻人,一时冲动,走了歪路……能不能……看在他年轻不懂事的份上,也看在我们共事的情分上……给他一个改过自新、重新做人的机会?我们愿意承担一切经济赔偿,尽最大努力弥补……”
他试图用“年轻人不懂事”和“情分”来软化周汀芷。
言语中更有官大一级,“你瞧着办”的倨傲。
这就是一软一硬求着周汀芷“私了”了。
他相信,只要周汀芷松口,江河一个小乡长就细胳膊拧不过大腿。而且,自己是省委常委,如此低姿态地上门求和,周汀芷不能、也不敢不给他的面子。
周汀芷端坐着,腰背挺直。
她端起茶杯,却没有喝,只是看着杯中袅袅升起的热气,眼神冷得像冰湖下的水。待韩三平说完,她才缓缓抬起眼,声音不高,却字字清晰,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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