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沙哑,带着一种连自己都感到陌生的艰涩。
回应他的,只有窗外愈发凄厉的风雪声,和房间里死一般的寂静。
顾长钧死死攥紧了拳头,手背上刚刚愈合不久的伤口似乎又在隐隐作痛。他最终什么也没做,只是如同来时一样,沉默地转身,大步离开了这个让他感到无比挫败和……寒冷的地方。
房门被轻轻带上,落锁声再次响起。
床上的沈如晦,在确认他离开后,那紧绷到极致的身体,才几不可查地松弛了一点点。但那双空洞的眼睛,在黑暗中缓缓睁开,里面没有泪,没有恨,只有一片望不到尽头的、冰冷的荒芜。
冰封的刺痛,刺伤的,又何止是他一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