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坐在床边的小板凳上,摸着胸前的银质胸针。那是穿越前奶奶给的,说是老银子能安神。冰凉的金属贴着皮肤,稍微压下了点心里的火气,也让脑子清醒了些。
现在能确定的是,清水百合绝不是单打独斗。她一个刚从东北逃来的姑娘,哪来的本事弄到这么像的惰性粉末?背后肯定有人指使。
他们想要什么?
冲着这伤员来的?还是……冲着她这双能提纯药材的手?再或者,是冲着她那说不清道不明的空间来的?
赵佳贝怡指尖敲着膝盖,脑子里像有无数个小鼓在敲,乱得很。不管是哪样,硬碰硬都不明智。她得顺着对方的意思演下去,让他们觉得自己还蒙在鼓里,是那个只会埋头看病的傻医生。
“赵医生,该给前屋的大爷换药了。”门外传来清水百合的声音,带着点不紧不慢的催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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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了。”赵佳贝怡应着,起身时故意把那瓶“问题药粉”落在床头,用毛巾遮了一半,露出个瓶角——就等她来瞅呢。
出去时,正撞见清水百合往病房里瞟,眼神像探照灯似的,直勾勾落在她身后。赵佳贝怡心里冷笑,面上却一脸倦容:“真是累瘫了,感觉这药没效果,我都快没辙了。”
“要不我帮您盯会儿?”清水百合立刻接话,眼里闪着点异样的光,像发现了什么乐子,“您去歇口气,我刚烧了水,泡杯茶提提神?”
“那敢情好。”赵佳贝怡故作感激,把药盘塞给她,“辛苦你了,等会儿我去煮点提神的薄荷水。”
她转身往厨房走,脚步故意放慢,耳朵却竖得老高。果然,没走两步,就听见病房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了——那小动作,轻得像猫爪挠门,生怕弄出声响似的。
赵佳贝怡嘴角勾起一抹冷冽的弧度。鱼儿,这不就上钩了吗。
她没去厨房,绕到后院,扒着窗沿往里瞅。就见清水百合背对着门口,正往伤员的输液瓶里滴什么东西,动作快得像偷油的耗子,手里那根针管细得像头发丝,针尖上还挂着点透明液体。
赵佳贝怡屏住呼吸,指甲深深掐进掌心。果然还有后手!这是嫌药粉起效太慢,想直接下死手啊。
就在这时,清水百合突然转身,视线正好和她对上。
四目相对的瞬间,清水百合的脸“唰”地白了,手里的针管“当啷”掉在地上,发出刺耳的响声,在安静的病房里格外瘆人。
“你……你没去煮茶……”她张口结舌,眼神慌乱得像丢了魂的兔子,往后退了两步,后腰撞在床沿上,疼得闷哼了一声。
赵佳贝怡推开门,一步步走近,声音平静得像结了冰的湖面:“忙活完了?”
清水百合猛地后退,带倒了床边的痰盂,秽物溅了一地,酸臭味瞬间弥漫开来。她指着赵佳贝怡,嘴唇哆嗦着,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我……我不是……”
“这是什么?”赵佳贝怡弯腰捡起地上的针管,对着光看了看,针尖上还挂着点透明液体,黏糊糊的,“给我的病人加的‘料’?”
“不是我!是……是上面让我做的!”清水百合突然尖叫起来,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眼泪鼻涕一下子糊了满脸,“我也是被逼的!他们说不照做,我弟弟就没命了!”
赵佳贝怡的心猛地一沉,像被巨石砸中。上面?还有弟弟?这戏码,倒是越来越热闹了。
她没接话,只是盯着对方,眼神冷得像寒冬的风,刮得清水百合浑身发毛。
清水百合被她看得实在扛不住,突然“噗通”一声跪下了,膝盖砸在地上,发出闷响。她哭得撕心裂肺,几乎要晕过去:“赵医生,我真的没办法……那伙人是731的,手里攥着我弟弟的命……他才十五岁啊,我不能不照做啊!”
731?!
赵佳贝怡的指尖瞬间冰凉,像摸到了冰块。果然跟那恶魔部队有关!她就说这手段怎么这么阴狠,除了那群没人性的,谁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