颈，青筋突突地跳，像条快要死的蚯蚓，再没了之前给病人换药时的镇定，连手指都在发抖。
“带走。”赵佳贝怡直起身，没再看她，手提箱往臂弯里紧了紧，金属锁扣硌得胳膊生疼，“给李思和带句话，人赃并获，他想怎么审，随他。但别忘了，她动的是杜先生的东西。”
阿武“嗯”了一声，推了清水百合一把。她的鞋跟在地上拖出刺耳的响，像根断了线的风筝，跌跌撞撞往外走，白大褂的下摆扫过门槛，沾了层灰，看着狼狈又可笑。经过赵佳贝怡身边时，她突然抬起头，眼里迸出点火星，像临死前的反扑：“你早就知道......你故意的......”
“知道什么？”赵佳贝怡瞥了她一眼，手提箱的锁扣在灯光下晃了晃，像颗冷笑的牙，“知道你不是什么好东西？还是知道，那墙里的‘秘方’，其实是我写的戒烟顺口溜？”
清水百合的脸彻底垮了，血色褪得一干二净，连嘴唇都成了青紫色，像被人抽走了魂魄。被押出门时，她的背影抖得像片要落的叶子，白大褂的下摆扫过台阶，沾了更多的灰。
库房里静下来，只剩墙上那个黑乎乎的洞，像只盯着人的眼，透着股瘆人的气。赵佳贝怡走过去，从洞里掏出那个铁盒子，打开一看——里面果然是张纸，上面用歪歪扭扭的字写着：“抽烟伤肺，偷东西犯法，抓到打屁股”，字是她用左手写的，故意模仿小孩子的笔迹，看着格外滑稽。
她嗤笑一声，把纸揉成团，扔进墙角的药渣堆里。那团纸滚了滚，停在片干枯的艾草叶上，像只蜷缩的虫。
阳光从被踹坏的门照进来，在地上投出长长的光带，把她的影子拉得老长。手提箱的锁扣反射着光，晃了晃，像在说：这出戏，总算落幕了。
赵佳贝怡摸了摸锁扣，冰凉的触感顺着指尖爬上来。她走到窗边，推开窗，邻居家的红烧肉香混着雨后的潮气涌进来，呛得她咳了两声。远处传来阿武他们押着清水百合走的脚步声，越来越远，最后被街面的嘈杂吞没。
总算清净了。她想。
喜欢乱世医妃：带着空间改写历史请大家收藏：()乱世医妃：带着空间改写历史爪机书屋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