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狗熊。”
看着被团团护住的官袍中年,乔峰愈发愤怒。
“钱通判,当日第一次见面,我就该杀了你!”
首位坐着的官袍中年,正是这阳谷州通判,钱术,字通达。表面忠肝义胆、大义凛然,却包藏祸心,暗中蓄养死士。
“乔峰,这黄河大灾,本就该由我等朝廷命官主持救援。你是什么东西,仗着有几分武力,竟敢潜入府衙,逼迫我等将赈灾的稀粥,换成白饭。你知不知道?那些粮食能养活多少人,就被你如此浪费。就是杀了你,朝廷也只会表彰老夫,为民除害。”
“钱术,狗官!!那本就是百姓种出来的粮食,值此危难之际,用这些粮食挽救他们的性命,正是理所应当。就是尔等狗官,中饱私囊,发出百斤粮食,就敢记账万斤。那些消失的粮食,还不是进了你这等人的口袋。”
“说得好,说得好啊。”钱术冷冷一笑,这里都是心腹,他也不装了。“你懂什么?!自古救民先救官,官都活不下去了,谁来维持秩序,谁来组织灾民。”
“官字两张口,不喂饱上面那张口,下面那张口吃什么。只有让上面的大人们吃饱了,我等才不会被问罪调走,才能抽出力量救助灾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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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话一出,无论是围攻乔峰的各路高手,还是乔峰本人,都是大吃一惊。万万没想到,朝廷吹嘘的盛世之下,居然隐藏着如此肮脏之处。
“所以,知州张兄之死,也是你所为了?”
“不错!”许是胜券在握,钱术已经彻底放开了。“张明那个蠢货,还想着为民请命,效仿前人以工代赈,抑制土地兼并和人口买卖。他哪里知道,当他挡了大家的路,他自己的路,就走到尽头了。”
“要不是你出现的及时,他早就被‘灾民’们千刀万剐了。”
“现在这样更好。乔峰目无王法,暗杀朝廷命官阳谷知州,后被本州通判组织官军围杀,以儆效尤。”
“到那时,我钱术,或许也能进入中枢,封侯拜相,留名青史。”
“哦?是吗?我不信。”
一道缥缈的声浪,突兀出现在堂内众人耳中。钱术和各路高手目光来回扫视,却毫无所获。唯独乔峰,嘴角露出一抹笑意,连心中不断升起的躁动,也被其强行压下。
“什么人?”钱术大喝。
“杀你的人。”
话音未落,大堂外面一道箭矢随之飞来,眨眼之间,已洞穿钱术的胸膛,将之钉死在面对大门口的墙壁上,头上一幅‘正大光明’的字画掉落,正好盖在钱术脸上。
钱术“嗬嗬”地挣扎着,身侧的护卫首领拔剑戒备,这才发现,钱术身前的两道人墙,也被洞穿。两具尸体双双挺立不动,皆是双目中央一个大洞前后贯。足见来人发出的箭矢威力。
众人来不及反应,就听到大堂外面的军卒,发出阵阵惨叫之声。
各方高手失神之际,乔峰纵身一跃数丈高,撞破大堂顶部的瓦片,飞身而下,落在秦真身侧。
看着乔峰面上不正常的潮红,秦真顾不得杀戮,脚下一跺,地上散落的数十把长枪激射而出,飞向大堂之内。随后在身侧的箭筒中抓了两把箭矢,一前一后扔出。
做完这些,再也不看身后的战果,一把拉起乔峰,向城外而去。
......
秦真走后一刻钟,大堂内的八九名高手才在护卫首领的带领下,成戒备队形,缓缓走出,查看情况。
看着流了一地鲜血却无性命之忧的近百军卒,以及从其他方向支援而来、却不敢上前一步的军卒,众高手们也陷入了沉寂。
此时的大堂内,横七竖八地躺着一地尸体,正是围杀乔峰的一帮高手。
这些人放在整个江湖,也不是无名之辈。此番聚集在此,更是阳谷通判和背后的势力从各地招揽而来的高手。
可如今,这些人只是在秦真随手发出的长枪和两把箭矢之下,已是死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