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在身下的命运。
秦叔宝居高临下,奋力出击。一锏就打落邱瑞手中长枪,又一锏重重打在其后背,老将立时昏死过去,失去战力。
顾不得补刀,秦叔宝迅速冲出,接过开路先锋的职责。
昌平王府的亲兵抢过邱瑞重伤的身躯,冲破重重阻碍,一路杀回隋军大营,奋力抢救之后,邱瑞终于短暂苏醒,发布最后一条军令后,沉沉睡去。
手持镔铁长枪开路的大汉正是罗士信,听到单雄信的呼唤一时有些迷茫,转头看向王君可。得到其点头后,拎起长枪就冲向魏文通所率领的骑兵。
王君可和程咬金很快点齐人马,朝着魏文通而去。
单雄信很快对上魏文通,激战多时、消耗甚巨的他,也只能勉力拖住魏文通,等待支援或是自行寻找反击时机。
骁果军所过之处,两军纷纷避让。躲闪不及的士卒,不论瓦岗军亦或隋军,尽皆命丧铁蹄洪流之下。
这股冲锋的势头,遇上罗士信的那一刻,就像潮水撞上海中的礁石,力度大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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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君可和程咬金紧随其后,倾力缠住骁果军。
隋军失去中军大将指挥,余下的四位太保已经失去了对数万大军的有效控制,各自为战。如今,就看两军士卒谁能站到最后。
瓦岗军伤员队伍中,恢复些许体力的单冰冰拿起金钉枣阳槊再次冲在第一线。
李蓉蓉内力耗尽,留在后方组织伤员跟随大军移动。此时,她满身血污,来到大军中一位穿着甲胄却难掩曼妙身姿,浑身整洁异常且毫无血迹之人身后。
“祝前辈,还请您出手相助。”
美妇扎着头发,白色棉布遮面,正在以真元稳定重伤员的伤势。闻言头也不抬,语气冰冷地道:
“本座应秦先生之邀,在危急时刻保住你和单冰冰的性命。答应你们二人冲杀于大军之中已是放纵于你,如今竟要本座正面与大隋为敌,真当本座阴后之名是白叫的么?”
李蓉蓉多年处理政务,深知越是着急,越要冷静。思维电转间,想起小叔曾说过的一桩秘闻。
“祝前辈,只要您今日出手,助我军脱困。将来阴癸派入世之时,我代表瓦岗军承诺全力支持,届时无论是与慈航静斋为敌,还是与天下佛门为敌,均无不可。”
那人转过身来,深邃的美眸凝视着浑身血污战甲却意志坚定、难掩英气的李蓉蓉。“你可知,欺骗本座的代价?就算你身后是大宗师,我阴癸派的尊严也不容亵渎。”
“当然!还请祝前辈伸出援手。”
“行!你出的起价码,本座就敢接。”
话音未落,美妇已消失在李蓉蓉身前。叮嘱周围的士卒保密后,李蓉蓉离开此处,继续奔走军中。
很快,前进途中的隋军士卒无缘无故就像丢了魂一般,被瓦岗军一刀断送性命,方才有人回过神来。更多的,却是至死都带着一抹诡异的微笑。
有了祝玉妍出手,恐慌的情绪在隋军滋生、蔓延,瓦岗军压力大减,秦叔宝携众将奋力拼杀,终于带领瓦岗军冲破隋军阵线。
北面是隋军大营,南面是瓦岗军营的大火,东面骁果军还在突进,向西是唯一的生路。
叮嘱李蓉蓉带人撤退,秦叔宝钢牙紧咬,回身冲向魏文通,与单雄信合力抗敌。
隋军大营之中,邱瑞的最后命令,隋军的最后杀招也在此刻开启。
随着阵阵号角从隋军大营响起,还在纠缠的隋军迅速脱离战场,魏文通双战单雄信和秦叔宝,亦是险象环生,依令撤退。
两军士卒迅速回归本阵,生怕晚一步周围聚拢的敌军越来越多,身死当场。
单雄信、秦叔宝、王君可、程咬金、罗士信五人短暂会合,又迅速分四路收拢残兵,徐徐向瓦岗大军追去。
行不过二里,地面就传来强烈的震动,伴随着此起彼伏的高亢嘶鸣,数万战马从隋军大营冲出,身后拖行冒着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