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认祖宗的毛病。
她爱当谁祖宗都行,就是别想当我祖宗!说着指向聋老太太:今儿就让你们开开眼——这位老祖宗本名吴啊萍,清末生人,跟川岛方子是姐妹!川岛方子是什么人,她爹是什么人,不用我多说吧?还军烈?真是敢编啊!
这番话如同晴天霹雳,聋老太太瞬间面无人色,浑身发抖,再也装不下去了,尖声叫道:陈平安你血口喷人!为这点小事就污蔑我,简直丧心病狂!
“冤枉你?吴啊萍,你也太高看自己了,
我陈平安行事光明磊落,用得着诬陷你?我说的句句属实,
倒是你,这些年四处宣扬自己是三代军烈,谎称对国家有功,骗了个五保户的名额,
你可听过一句话,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陈平安冷笑一声,朝聋老太太逼近一步:“现在还信她是军烈、是你们老祖宗的,尽管站出来认亲,
待会儿有你们好受的,
我把话撂这儿,这老太婆根本不是三代军烈,你们猜她这么做图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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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口!陈平安,你少在这儿血口喷人!老子今天非弄死你这畜生不可!”
易中海怒不可遏,抄起木棍就朝陈平安头顶劈去。
陈平安压根没把易中海的暴怒放在眼里,正琢磨怎么收拾这送上门的老东西,
电光火石间,一道黑影从他身后猛蹿而出——
正是二哈大聪明!
只见它凌空跃起,双爪如风,“啪”
地扇在易中海脸上,
棍子还没落下,易中海就被拍翻在地,脸肿得像发面馒头,嘴角渗血,浑身抽搐……
围观群众倒吸凉气:
好家伙!陈家连条狗都这么凶残?
“大聪明,这招猛虎下山漂亮!赏!”
陈平安揉着狗头,扫视众人:“大伙可都看见了,是易中海先动手,我家狗才护主的,谁要颠倒黑白——”
他眯起眼,“别怪我翻脸。”
“陈平安!老子跟你拼了!”
傻柱红着眼要找斧头。
“柱子别犯浑!”
聋老太太死死拽住他,
她此刻如坠冰窟——陈平安怎会知道她的秘密?若再闹大,别说军烈身份,怕是连命都要搭进去!
“哟,四合院战神怂了?”
陈平安讥讽道,“聋老太太,您平时不是挺能嚎吗?现在怎么哑巴了?各位邻居,这瓜还香吗?”
陈平安居高临下看着瘫在地上的聋老太太,嘴角噙着冷笑:吴啊萍,怎么不吭声了?刚才不是挺能嚷嚷吗?再叫唤两声,说不定我心情好,真赏你口鸡汤喝呢?
胡...胡说八道!什么吴啊萍!你小子别欺人太甚!聋老太太嗓音嘶哑,字字带恨。
易中海踉跄着爬起来,脑袋嗡嗡作响,半边脸 ** 辣地疼。
他恶狠狠瞪着陈平安和大聪明,恨不得当场掐死那条该死的狗。
老东西,嘴还挺硬。”陈平安嗤笑一声,就你这副德行,怕是世界末日来了,你这张嘴还能活着。
半截身子入土的人了,还在这兴风作浪——要不要我把你和川岛方子的勾当,怎么李代桃僵金蝉脱壳的事,原原本本告诉街道办?
这话像盆冰水浇在聋老太太头上,她浑身发抖。
围观的邻居们炸开了锅:
天爷!敢情这老货根本不是军属?是个敌特?
看她那脸色,陈平安说的准没错!
呸!装聋作哑这么多年,原来是个祸害!
院里顿时骂声四起。
这些年聋老太太倚老卖老,和易中海沆瀣一气,没少作威作福。
许大茂几个更是气得直跺脚。
你...你血口喷...聋老太太话没说完,突然地喷出口鲜血,溅了傻柱一脸。
老太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