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太窝囊。
若当初聋老太太选的是她,
陈家早该绝户了!
柱子你胡说什么呢!秦淮茹突然变脸,姐哪敢教唆你干这种事?
话锋一转:不过...我那堂妹秦京茹,可比冉老师水灵多了。
你要不要见见?
傻柱闻言心思活络起来。
反正冉秋叶没戏,见见也无妨。
好歹是个黄花闺女,总比秦淮茹强。
这些年借给秦淮茹的钱数都数不清,
可连她一根手指头都没碰过,
这回怎么也得从她堂妹秦京茹身上讨点利息。
天经地义吧?
秦姐,那这事儿就拜托你了,抓紧把你堂妹接来相亲。”
傻柱翘着二郎腿发号施令。
秦淮茹缠着绷带的脸上看不出表情,
可那双眼睛像钩子似的钉在傻柱脸上。
傻柱被盯得后脊梁发毛:秦姐你这眼神几个意思?有话直说啊!
呵,我能有什么意思?
你让我回乡下接人,不知道我家现在揭不开锅?
孩子们饿得啃墙皮,哪来的路费?难不成让我腿儿着去?
再说你都多久没往家带饭盒了,棒梗他们正长身体...
话说到这份上,秦淮茹干脆撕破脸——
要钱!要粮!
傻柱一拍大腿乐了:早说啊!
甩出十块钱拍在桌上:饭盒照旧,孩子们有我照应,你踏踏实实接人去。”
秦淮茹一把攥住钞票,
水蛇腰一拧就往门外晃,
傻柱盯着那扭动的胯骨轴子,
喉结上下滚动,咽下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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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那身影消失在院门口,
傻柱搓着手嘀咕:蒙上脸吹了灯,这身段够劲儿...
反正秦京茹还没到嘴,先拿她姐解解馋...
此时四合院门前,
一辆小轿车刹住。
戴金丝眼镜的中年干部迈下车,
正在浇花的阎埠贵赶忙迎上去。
同志您好,我是朝阳杂志社总编,请问陈平安同志住这儿吗?
阎埠贵眼镜片后的眼睛倏地亮了——
这可是他天天拜读的报纸总编!
立刻堆出十二分笑容:您这边请!我给您带路!
我是这四合院的二大爷,也算是看着陈平安长大的长辈了,孩子有出息我这脸上也跟着沾光!
一听这位不但是四合院的管事大爷,还是陈平安的长辈,总编脸上的笑容更灿烂了,握着阎埠贵的手说道:原来是这样啊!陈平安在我们杂志社投稿的文章质量都很高,我们决定给他整理成书出版。
样书已经印好了,今天我正好路过,就顺道把书送来,顺便谈谈出版的事。”
什么?陈平安写的那些文章都能出书了?阎埠贵惊得瞪大了眼睛。
是啊,上级领导对陈平安的文章评价很高,说他是新时代的模范,这样的好文章不出书太可惜了。”总编继续夸赞道。
哎呀!我早就知道,陈平安这小子打小就聪明!小时候我还教过他算术呢,那时候我就看出来,这孩子将来肯定有大出息,现在果然应验了!阎埠贵眉飞色舞地说道。
其实他当年也就教过陈平安几句乘法口诀,但这丝毫不影响他现在在外人面前吹嘘,仿佛陈平安能写出好文章全是他的功劳似的。
反正也没人会去查证他当年到底教了什么,吹牛又不犯法。
很快,阎埠贵就领着两人来到了后院。
陈平安正打算带妹妹小红衣去鹤年堂,一抬头看见阎埠贵满面春风地带着两个人走过来,一时有些摸不着头脑。
阎埠贵连忙说道:平安啊,有贵客找你,我就直接带过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