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暗自咬牙——
易中海那老梆子能钻地窖,
郭大撇子可进小仓库留影,
偏他这鞍前马后多年的,
倒成了要坏姐弟名分的歹人?
什么手足情深!
亲妹子何雨水尚不及秦淮茹半分体面。
每至夜深人静时,
那些私藏的照片便是他熬过漫漫长夜的良药。
本想着秦京茹能带来新盼头,
岂料竹篮打水一场空。
如今再见这抹倩影,
沉寂的心思又活络起来——
总该讨些甜头才是。
知错便好,快些搭把手。”
秦淮茹拭泪拍拍他肩头。
包在我身上!
傻柱拍胸脯应得响亮。
可刚跨进贾家门槛,
扑面而来的 ** 恶臭惊得他魂飞魄散。
强忍翻涌的胃液,
一个箭步背起换好裤子的贾张氏夺门而出。
傻柱冲出房门直奔四合院大门。
跑出院外才敢大口喘气。
但他高兴得太早了——
背着贾张氏往医院赶的路上,
这位老太太又开始上吐下泻,
作为 ** 担架的傻柱顿时沾满 ** 。
要不是怕摔坏这病号,
他早把这滩烂泥甩进臭水沟了。
贾张氏吐完存货仍不安分,
肿胀如香肠的嘴唇奇痒难忍,
竟用傻柱的脖子当磨刀石来回蹭。
傻柱顿时寒毛倒竖,
后脊梁窜起阵阵凉气,
生怕染上什么怪病。
此刻丢不得甩不掉,
只能迈开双腿竞走,
巴望赶紧到医院解脱。
贾张氏顶着香肠嘴还不消停,
含糊不清地咒天骂地——
肿胀的舌头让骂声变成呜咽,
反倒把自己气得够呛。
这老虔婆满腹怨毒:
蹲完大狱吃顿好的怎么了?
老天爷专和她作对!
想到往后可能沾不得荤腥,
她觉得不如死了痛快。
刚出狱时还做着美梦,
以为能恢复从前养尊处优的日子,
哪料养老钱不翼而飞,
儿媳妇到处偷人,
宝贝孙子还被打成独蛋侠。
如今吃顿肉就遭此横祸,
连她这老巫婆都快绷不住了。
瞥见陈家过得红火,
更是妒火中烧。
这对婆媳一个德行——
从不反省,专会眼红。
傻柱脚底生风赶到医院,
急诊科医护早认得这张脸——
这科室简直为四合院专设,
隔三差五就有急救患者。
贾张氏直接被推进抢救室。
医护们全副武装严阵以待,
管它是不是传染病,
先按最高防护处理。
见婆婆得到救治,
秦淮茹这才想起让傻柱去冲洗。
那身污秽散发的恶臭,
熏得众人直想把他泡进福尔马林。
非要打个比方的话,
那味道简直就像男生宿舍泡了一个月的臭袜子裤衩,
再塞进储物柜闷上几个月的!
秦淮茹和简单收拾过的傻柱在急诊科等了半小时,
终于看见主治医生走出抢救室。
身为儿媳的秦淮茹赶忙上前,满脸急切:
医生,我婆婆到底啥病?会传染吗?有生命危险吗?
她这着急可不是装的——
此刻她巴不得听见医生说贾张氏得了绝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