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哥,那里漏了!”李月把桂花糕往嘴里一塞,伸手沾了点自己发间的金粉,往符纸中心一按。金粉落在纸上,突然化作道银线,将七道星纹牢牢连在一起,涣散的光点瞬间亮了起来,像颗刚睡醒的星子。
“好丫头!”紫老抚着胡须大笑,“你的月华之力最能固星纹,比老夫的朱砂还管用!上次云丫头画七星符,也是用了月华才成的,你们俩倒像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说话间,李子笔下的星纹已经成型。七道朱砂线在星纹纸上流转,红的像火,青的似冰,紫的若霞,每道线都泛着对应的灵光,在松烟味里舒展,真像把悬在纸上的银勺。最妙的是符纸中心,金粉和朱砂混在一起,凝成个小小的七彩光点,像粒裹着彩虹的露珠。
“成了!”李子刚松了口气,就见符纸突然剧烈抖动起来。七道星纹像活了似的扭曲变形,天权星的光纹甚至开始发黑,显然是红老的火灵力又冒头了——老头嫌星纹不够亮,偷偷加了两成力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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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死!”紫老抓起案边的“镇星符”拍在纸上,符纸的抖动却更厉害了,“红老你这蠢货!天权星最忌烈火,你想把符纸烧穿吗?”
千钧一发之际,李月怀里的满月突然跳上玉案。小狐狸对着符纸喷出团银雾,雾里裹着它刚偷喝的桂花酿,落在星纹上竟化作层薄薄的酒膜。奇妙的是,酒膜一碰到星纹,扭曲的线条就慢慢舒展开了,发黑的天权星重新亮起,还泛着淡淡的酒香。
“好家伙!”紫老的眼睛瞪得像铜铃,“这狐狸竟懂得用月华酒养星纹!比你这当哥的机灵!”
李子刚想笑,符纸突然发出“嗡”的轻响。七道星纹同时亮起,红光冲天枢,青光绕天璇,紫光缠天玑……七种光纹穿透符房顶,在夜空中连成道巨大的光勺,与天上的北斗七星遥遥相对,紫芒最亮,像根银线把天地连在了一起。
“我的天!”符房外传来赵六的惊呼,“那是什么?比藏经阁的灯笼还亮!”
紧接着是张强的大嗓门:“是李师兄画的符吧?上次他画的护心符就发光,这次怕是把符纸烧了!”
李子推开窗,就见外门弟子们全涌到了符房外,一个个仰着脖子看天,像群伸长脖子的鹅。赵六举着个刚出炉的烤红薯,红薯的热气在他鼻尖凝成白霜;张强手里还攥着柄玄铁锤,显然是刚从器堂跑来,锤头的火星还没灭。
“别是出什么事了吧?”有个胆小的弟子嘀咕,“听说百年前有位长老画符走火入魔,符光烧了半个山头……”
话没说完,夜空中的光勺突然转动起来。紫芒最盛的天权星突然射出道光,像支银箭落在符房顶,顺着瓦片往下流,在窗纸上汇成个小小的光点——正是李子刚画的七星符,此刻符纸边缘的星纹竟在自动补全,刚才被红老烧黑的地方泛着新的紫光,比之前更亮了。
“这是……‘天人感应’!”紫老捋着胡须直点头,山羊胡上沾的金粉被风吹得乱飞,“老夫画了一辈子符,也只见过三次!你这小子,竟能让符光引动真星,比你七老当年强多了!”
正说着,王铁柱带着两个内门弟子匆匆赶来。执事的锦袍被夜风吹得鼓鼓的,手里的铁尺在月光下泛着冷光:“紫长老!外门弟子喧哗,还引动这么强的灵力波动,是不是有人私练禁术?”
紫老把七星符往他面前一递:“自己看,是老夫教李子画的七星符,引动了点星力,算不上禁术吧?”
王铁柱拿起符纸翻来覆去地看,眉头皱得能夹死蚊子:“我看是你偏袒他!哪有画符能引动天象的?定是用了什么邪门法子!这符我得带回执法堂查验,若真是禁术……”
“你敢!”紫老突然翻脸,符笔在案上一拍,案角的铜镇纸跳起寸高,“这符要是少了根星纹,老夫就拆了你执法堂的牌匾!”
两人正僵持着,夜空的光勺突然又动了。这次是天璇星射出道青光,直直落在王铁柱手里的符纸上。青光散去后,符纸背面竟多了行小字:“紫老亲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