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咱们满月的毛舒服?”
“等它出来,我用沉星劲帮它梳毛,保证梳得比李月的银线还顺,像刚被春风吹过的麦田!”
“才不要你梳!” 李月把脸一扬,发间的银铃叮当作响。
像串撒欢的珠子滚过玉盘。
“上次你帮张强的灵犬梳毛,把狗毛梳成了乱草堆,像被狂风卷过的鸡窝。”
“气得那狗追着你咬了半院,你跳上柴堆才躲开,现在还好意思说?”
“满月的毛得用星辉梳,像我这样 ——” 她指尖凝出缕银辉,像抽出的银丝。
轻轻拂过茧壁,月华茧突然 “啵” 地开了个小口,露出满月湿漉漉的鼻尖。
小鼻子还在不停抽动,像在嗅空气中的月桂香。
满月立刻从口子里探出头,对着李月的指尖舔了舔。
小狐狸的舌头带着股清凉的月气,竟把李月指尖的星辉卷走了小半。
惹得她 “呀” 地笑出声,笑声像银铃撞在玉盘上:“你这小馋鬼!连我的星辉都抢!”
“上次抢张婆婆的桂花糖,被她用擀面杖追着打,绕着杂院跑了三圈。”
“现在还敢偷我的灵力,看我不挠你的痒痒!” 她作势要伸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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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月却 “嗖” 地缩回茧里,只留条毛茸茸的尾巴在外面摇,像在逗她玩。
正闹着,三长老拄着拐杖从药田走来。
老头的道袍沾着夜露,下摆还卷着,露出沾着泥的脚踝。
显然是被纳月的动静引来的。
他看着银灰皮毛的满月直点头,山羊胡翘得老高,像根沾了露水的毛笔:“好个‘月狐纳灵’!”
“比典籍里记载的还神!这皮毛泛银灰,是能引月煞的征兆。”
“上次禁地里的影煞怕月华,以后有它在,影煞见了就得绕着走,比紫老画的驱邪符管用!”
“紫老的符上次贴在石狮子上,还被影煞啃了个洞,像块被老鼠咬过的饼子。”
紫老不知何时站在药架后,手里还捏着张刚画好的驱邪符。
符纸边缘的毛边还没剪齐,像只没梳好毛的鸟。
他突然从药架后探出头,胡子上沾着朱砂,像撒了把红辣椒粉:“老东西又胡说!”
“老夫的符能驱百邪,上次赵六被邪祟缠上,贴了我的符立刻就好。”
“现在见了我还作揖呢,说‘紫爷爷的符比三爷爷的药还灵’!”
“这狐狸顶多能吓吓小影煞,真遇上厉害的,还得靠我的‘镇煞符’—— 比你这小畜生的毛管用十倍!”
话音未落,满月突然从月华茧里跳出来,像颗被弹出的银弹。
直扑紫老手里的符纸。
小狐狸的银灰皮毛扫过符面,原本亮闪闪的符纸竟 “滋啦” 冒起白烟。
像被晨露浸软的桑皮纸,软塌塌地卷了边,惹得紫老 “哎哟” 一声跳起来。
手忙脚乱地去抢符纸,却被满月叼着符尾甩来甩去,像在玩拔河。
符纸被扯得老长,像条发光的带子。
“反了反了!” 紫老气得用符尺去敲满月,却被小狐狸灵活躲开。
银灰的皮毛在月光下划出道残影,竟比李月的绕指柔剑还快。
气得老头吹胡子瞪眼,拐杖都差点掉了:“两个小畜生!合起伙来欺负老夫!”
“等大比结束,看我不用‘定身符’把你们俩都定在杂院,让你们天天给我晒药。”
“晒得你们浑身冒白烟,像两株缺水的灵草!”
“紫爷爷别生气!” 李月赶紧把满月抱进怀里,小狐狸还在她臂弯里挣扎。
嘴里叼着的符纸碎渣像片小旗子,随着它的动作晃来晃去。
她仰起脸,眼睛亮得像两颗浸了水的黑葡萄:“满月不是故意的,它是想帮你试试符的灵力!”
“你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