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蹲在 “休门” 边直咋舌,眼睛瞪得像铜铃:“这阵比我劈过的石头纹路还复杂!”
“上次我帮三长老劈药石,石上的纹路像条小蛇,结果我一斧头下去劈成了两段。”
“被三长老笑‘张松劈石比砍柴还糙,适合去劈柴火’。”
“绿老,您看我能学吗?我保证不用斧头劈阵纹。”
“顶多…… 顶多帮您搬石头,搬得比赵六扫地还勤快!”
绿老突然往 “死门” 边撒了把种子。
种子刚落地就发了芽,青藤立刻顺着纹沟爬成道墙。
把阳光挡得严严实实,墙影里还泛着绿光。
他指着墙影对李月说:“看好了!”
“布阵不是画花,得让阵纹会喘气!‘休门’要留三分空,像给满月留的猫洞,供阵气流通。”
“‘死门’得封得密,像张婆婆腌咸菜的坛子,一点气都不能漏。”
“你试试用星辉把‘杜门’的纹路拓宽半寸,别让青藤堵死。”
“堵死了阵气就成了闷屁,放不出来要炸的,比紫老的爆符还厉害!”
李月赶紧凝出一缕星辉,像把小铲子往 “杜门” 纹沟里探。
青藤刚碰到银辉就开始往后缩,像只怕痒的毛毛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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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出的纹沟里还泛着湿光,像刚流过水。
她正得意,突然听见 “咔” 的一声。
原来星辉拓得太宽,“杜门” 竟和 “伤门” 连在了一起。
两道纹像两条贪吃的蛇,纠缠着分不开。
这景象惹得绿老笑出声,木尺在石板上敲得 “当当” 响:“傻丫头!”
“是拓宽不是打通!你这力道,能把九宫阵改成八卦图,还布个屁的阵!”
“紫老上次画阵图,把‘坎位’画进了‘离位’,结果阵里冒出团水火球。”
“烫得他直跳脚,现在见了阵笔就发抖,像见了老虎似的!”
张松突然拍了下大腿。
玄铁斧在地上磕出 “哐当” 响,震得阵纹里的露珠都跳了起来,像撒了把碎钻:“我知道了!”
“得像我用沉星劲钉东西,松松紧紧才管用!上次钉紫老的阵旗,太松被风吹倒,像个醉汉站不稳。”
“太紧拔不出来,像生了根似的,最后找了个巧劲才刚好。”
“月丫头你试试收点力,就像给满月挠痒痒,太轻它不舒坦,会用尾巴拍你。”
“太重它要咬人,能把你手咬出个红印子!”
李月试着收了收星辉。
“杜门” 的纹路果然变得匀称,青藤在纹边绕成个小圈,像镶了道绿边。
圈里还泛着银辉,好看得紧。
她正想欢呼,阵里的 “惊门” 突然闪起红光,像只警告的眼睛。
吓得她赶紧用星辉压住,银辉与红光相碰,竟开出朵双色花。
花瓣一半银一半红,把绿老的草帽都映得发亮,像顶镶了钻的帽子。
绿老突然点头:“成了!”
“这就叫‘阵气调和’,比紫老画的‘镇阵符’灵多了!”
“他那符上次镇‘惊门’,结果符纸被阵气吹成了纸蝴蝶。”
“现在还在竹海当风筝飞呢,被三只醉猴追着抢,当成了好玩的宝贝!”
紫老举着张 “定阵符” 从竹后探出头。
符纸上的朱砂歪歪扭扭,像条爬不动的红虫,边角还卷着,像片枯叶。
他看见阵里的双色花,突然拔高了声音:“老东西又说我坏话!”
“老夫的定阵符能稳七丈阵气,上次绿老的‘迷踪阵’困住了云袖长老的青鸾。”
“让它在里面转了三圈都没出来,全靠我这符才让鸾鸟找到北。”
“现在它见我还啄羽毛问好呢,像个懂事的孩子!”
话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