聚煞符能收百丈煞气,上次黄老炼‘裂星刃’,煞气冲得丹房顶都冒烟,像着了火。”
“全靠我这符才没把杂院掀了,现在三长老见我还作揖呢,说‘紫老的符比水龙还管用’!”
话音未落,铁砧上的蓝珠突然炸开。
蓝光裹着符纸烧起来,火苗蓝幽幽的像鬼火。
吓得他手忙脚乱地往水缸里扔,溅了满脸水,像只落汤鸡:“邪门!”
“怎么连聚煞符都镇不住!这石头成精了不成?比满月还难管!”
“你的符要是管用,上次就不会被煞气啃成筛子了!” 张松笑得直拍大腿。
斧头都差点掉地上,震得地上的矿渣都跳起来,像群受惊的小虫子。
“黄老的蓝星石是活煞,认得主子,你的符是糊弄煞的废纸,能一样吗?”
“上次你给赵六画‘避煞符’,结果他被灶王爷的煞气冲得打了三天喷嚏。”
“鼻子都擦红了,像颗红樱桃,现在见了你就捂鼻子。”
“比见了满月放屁还怕,生怕再中招!”
黄老突然把蓝星石从坩埚里夹出来。
通红的矿石在铁砧上冒着白烟,像块烧红的蓝炭。
空气里弥漫着股金属烧热的味道。
他抡起紫铜锤对着矿石敲下去。
第一锤下去裂出三道缝,像朵刚开的蓝花。
第二锤下去缝里冒出银雾,像花蕊吐丝。
第三锤下去突然 “嗡” 的一声,矿石竟凝成把三寸长的小剑。
剑身上还缠着星辉,像条银蛇绕着蓝冰,在晨光里泛着冷光。
“现在试试让星辉顺着剑纹走,走满九圈,这剑坯就算成了。” 黄老的锤子在剑坯旁敲着拍子,“当当” 声像在打鼓。
“走快了剑会裂,像红老烤焦的药饼,到处是裂纹。”
“走慢了剑会钝,像青老冻锈的冰锥,连豆腐都切不开。”
“得不快不慢,像你哥练剑时的呼吸,匀着呢,像檐角的滴水,滴答滴答不慌不忙,看着就舒坦!”
李月深吸口气,星辉顺着剑坯的纹路游走。
银辉与蓝光缠绕在一起,像根拧成的彩绳。
第一圈时差点被剑气弹回来,吓得她指尖发麻,赶紧稳住心神。
第三圈时突然快了半分,剑坯上裂出细缝,像条小蛇在爬,吓得她赶紧放慢。
第七圈时终于找到节奏,银辉与蓝光像跳双人舞似的,你进我退,配合得刚刚好。
连黄老都忍不住点头,紫铜锤在手里转得像个小陀螺,挺得意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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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松看得眼热,忍不住出声:“月丫头这手法,将来炼出的剑定能削铁如泥!”
青老也难得点头:“火候掌得还行,就是还得再稳些。”
满月突然从李月怀里窜出来。
银灰色的皮毛蹭过剑坯,竟沾了点蓝光,像撒了把蓝粉。
吓得它 “嗷呜” 叫着躲回李月怀里,尾巴卷成个毛球。
把脸埋在她的衣襟里,只露出两只乌溜溜的眼睛偷看,睫毛上还沾着点蓝星粉。
惹得众人直笑,连炉里的火苗都仿佛颤了颤,像在跟着笑,火光忽明忽暗的。
“成了!” 黄老用紫铜锤敲了敲剑坯。
“叮” 的声响像玉磬落地,清越得能震落檐角的露水,连远处的麻雀都被惊得飞起来。
三寸小剑泛着幽蓝,剑脊上镶着道银线。
正是星辉与煞气共鸣的痕迹,像给蓝冰嵌了条银河,在光线下流转着奇异的光泽。
他捏着剑坯往磨刀石上蹭了蹭,火星溅在地上凝成小蓝花,像撒了一地的蓝星星:“比你哥当年炼的强百倍!”
“他第一次炼剑坯,把蓝星石烧成了块蓝疙瘩,丑得像块被踩过的蓝泥。”
“结果被青老冻成了冰坨,现在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