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看着就舒坦!”
李月深吸口气,星辉裹着火气缓缓转动。银辉与火光缠在一起,像根拧成的红绳,勒得胳膊微微发麻。
第一圈时差点被火气冲散,吓得她咬紧牙关,嘴唇都咬白了,舌尖尝到点血腥味;
第三圈时突然快了半分,胳膊上的青筋暴起,像条要蹦出来的小蛇,肌肉硬得像块铁,吓得她赶紧放慢;
第七圈时终于找到节奏,银辉与火光像跳双人舞似的,你进我退,配合得刚刚好,连骨头缝里都透着股舒坦劲儿。
连红老都忍不住点头,火纹鞭在手里转得像个小陀螺,鞭梢的火星甩成个圈,得意得很:“这丫头片子,倒比你哥那愣头青开窍!”
满月突然从李月脚边窜出来,银灰色的皮毛蹭过淬体桩,竟沾了点火星,像撒了把金粉。吓得它“嗷呜”叫着跳进青老怀里,尾巴卷成个毛球,把脸埋在冰瓷瓶上,冰凉的瓷瓶让它舒服地打了个哆嗦,胡子都翘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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惹得众人直笑,连火盆里的火苗都仿佛颤了颤,像在跟着笑,火苗晃得更欢了,映得满场红光。
“成了!”红老用火鞭挑起缕火气,气丝在李月胳膊上绕了三圈,竟凝成层金壳,敲上去“当当”响,像块包了金的铁,硬邦邦的。
他满意地咂咂嘴,唾沫星子都带着火气:“比你哥当年练的强百倍!”
“他第一次练二转,把火气引到了屁股上,烧得裤裆冒烟,像个移动的小火炉,跑起来‘呼呼’带风。”
“被张婆婆追着打了半条街,扫帚都打断了两根,现在见了火盆就绕道走,生怕再引火烧身!”
李月刚想活动筋骨,胳膊却硬得像灌了铅,试着抬了抬,金壳与空气摩擦,发出“沙沙”响。
外门使者突然撞开练功场的木门,“吱呀”一声,门轴都快断了,木屑飞得像群小虫子。
他手里的测力铜钱在火光里泛着冷光,像块淬了毒的冰,表情凶巴巴的,眉毛拧得像条黑虫子:“好啊!”
“杂院竟敢私练禁功!按规矩,外门弟子不许练九转功,你们这是明知故犯。”
“信不信我让王执事收了你们的火盆,把你们全扔去采石场,让顽石磨你们的骨头,磨成粉喂狗,看你们还怎么练!”
红老突然用火纹鞭卷住使者的衣领,火气顺着鞭梢爬,烫得使者的脖子直冒汗,衣领湿了一片,像块浸了水的破布。
“小崽子敢在我面前摆谱?”红老的络腮胡都带着火星,“当年你师父求我传‘爆火功’,磕了十八个响头,额头都青了,像块淤青的猪肝,我才答应。”
“现在你倒敢来管我?再啰嗦,就把你这破铜钱扔进火盆,熔成汁给月丫头的骨头当熔料。”
“让她的筋骨比玄铁还硬,第一个敲的就是你这张多事的嘴,让你说不出话来,只能学哑巴哼哼!”
使者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捏着铜钱的手抖得像筛糠,指节泛白。他往后缩了缩,火气顺着衣领往胸口钻,烫得他衬衫发皱,像块拧干的抹布,连呼吸都带着热气:“你……你们等着,我去告诉王执事!”脚却不由自主地往后退,像被看不见的线拽着。
李月突然催动腰间的金珠,银辉裹着火气暴涨,像朵盛开的火花,热浪扑得使者头发都卷了卷。吓得他踉跄后退,撞在木门上,“哐当”一声摔了个四脚朝天,后脑勺磕在门槛上,疼得他龇牙咧嘴,却不敢作声,连滚带爬地跑了,鞋都掉了一只。
“滚吧!”红老往火盆里添了块炭,火苗又旺了三分,映得他的脸像块红布,皱纹里都藏着火星,“再让我看见你在练功场附近晃悠。”
“就把你当成活靶子练手,让月丫头的九转功练得比城墙还硬。”
“到时候第一个撞的就是你这根软骨头,把你撞成个八爪鱼,躺地上哼哼!”
使者连滚带爬地跑了,连测力铜钱掉在地上都没敢捡,裤脚被炭火燎出个洞,露出的脚踝上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