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脚踝划过。
带起串火星子,落在地上 “噼啪” 响。
吴猛的草鞋被划开道口子。
露出的脚踝上瞬间起了道红痕。
“卑鄙!”
吴猛的狼牙棒砸在空处,震得他虎口发麻。
棒梢的铁齿都在颤。
“有本事正面较量!躲躲藏藏的,像个娘们!”
张松突然想起青老教的卸力诀。
故意把斧头往地上一拄,斧刃插进石板半寸深。
“来啊!我这斧头劈过三百年的老槐树。”
“树心硬得像铁,劈下去都跟切豆腐似的。”
“你那破棒子要是能在我斧头上留下道白痕。”
“我立马认输,还把这斧头给你当柴烧!”
吴猛果然被激怒了,脸涨得像块红布。
额头上的青筋蹦得像条蚯蚓。
他嗷嗷叫着,狼牙棒带着风声砸向斧柄。
张松瞅准棒梢离手的瞬间,突然抽回斧头。
同时用斧柄往吴猛膝盖一顶。
这招是他小时候跟杂院的老猎户学的。
当年老猎户用这招对付野猪,百试不爽。
只听 “咔嚓” 一声脆响。
吴猛的膝盖往侧方弯了个诡异的角度。
像根被折到极限的树枝。
狼牙棒 “哐当” 掉在地上。
棒柄果然从中间裂开,露出里面朽坏的木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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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爬着几只白色的虫子,吓得台下几个女弟子尖叫起来。
“你耍赖!”
吴猛抱着膝盖在地上打滚。
眼泪混着尘土糊了满脸,看着像只刚从泥里捞出来的猪。
“我要去长老那告你!你用阴招伤人,不配当宗门弟子!”
张松捡起狼牙棒掂量了掂量。
木头朽坏的地方 “簌簌” 往下掉渣。
他突然一斧头劈下去,棒柄应声断成两截。
截面处黑黢黢的,散发着股霉味。
“耍赖?你这棒子早被虫蛀空了,还好意思说我?”
“上次你用这棒子打赵六,棒梢的铁齿都飞了。”
“差点砸中裁判席的王执事,怎么没见你说自己耍赖?”
“那会儿你神气着呢!”
台下突然爆发出哄笑。
杂院的弟子笑得最欢。
有人还往台上扔了块没吃完的麦饼,正好落在吴猛旁边。
王执事的铜哨子扔在台上,发出 “叮铃” 一声响。
“吴猛兵器损毁,灵力不济,张松胜!”
张松刚把斧头扛到肩上。
就被两个执法弟子架住胳膊,他们的手劲大得像铁钳。
捏得他胳膊生疼。
“长老有请!跟我们走!”
他的玄铁斧在地上拖出道深痕。
斧刃上的木屑混着血珠,像撒了把红黑豆。
在青石板上格外显眼。
议事堂里静悄悄的。
檀香的味道顺着门缝钻进来,跟演武场的汗味截然不同。
檀木桌案擦得能照见人影,连上面的木纹都清晰可见。
三长老的山羊胡垂在案上,白得像冬天的雪。
随着他的呼吸轻轻晃动。
左侧的执法长老转着檀木珠。
珠子是深棕色的,上面刻着细小的经文。
碰撞的脆响在寂静的堂内格外清晰,“嗒嗒” 声像滴落在石上的水珠。
右侧的藏经阁长老捧着本线装书。
书页边缘卷得像朵晒干的菊花,黄不拉几的。
封面上 “宗门秘录” 四个字的金粉已经磨掉大半。
露出下面的暗红色封面,看着有些年头了。
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