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色更白了,那符咒能逼出修士的真话,是执法堂审讯的利器,上次有个嘴硬的山贼,就是被这符折腾得哭着求饶。
“我…… 我只是路过!” 他强作镇定,长剑往前递了递,“你们再不离开,休怪我不客气了!”
李月的火纹鞭突然暴涨,缠住云尘的剑刃,“不客气?你以为我们还是刚入宗门的外门弟子吗?”
“上次在秘境,比你厉害十倍的刀疤脸都被我们打跑了,你算什么东西?”
“今天这事,你不说清楚,谁也别想走!”
双方剑拔弩张,周围渐渐围拢了些看热闹的弟子,对着云尘指指点点。
“我就说云师兄最近不对劲,天天往青老那里跑。”
“听说他还偷偷摸摸去过禁地,被守禁的弟子拦下来了。”
“那炼煞鼎看着就吓人,不会真是他藏的吧?”
议论声像针一样扎在云尘心上,他的额头渗出冷汗,握着剑的手越来越抖。
银狐突然 “嗷呜” 一声,朝着议事堂的方向跑去,尾巴高高翘起,像是在传递消息。
满月则叼着那块刻着 “尘” 字的木牌,冲进人群,把木牌丢在一个路过的执法堂弟子脚边。
那弟子捡起木牌,看到上面的字,又看了看对峙的双方,脸色瞬间变得严肃,“都跟我去执法堂!”
“掌门师兄刚传令,要重新彻查赵奎一案,正好把你们都带过去!”
云尘的脸彻底失去了血色,瘫软在地,长剑 “哐当” 一声掉在地上。
李子看着被执法堂弟子押走的云尘,又看了看跑向议事堂的银狐,握紧了怀里的聚灵晶。
“蓝老的器魂,果然没选错帮手。”
“双宠找到的不仅是物证,更是敲开真相的第一块砖。”
李月望着青老所在的山峰,火纹鞭红光闪烁,“但青老那边,恐怕没这么容易对付。”
“焰儿说他的冰劲里藏着股极深的煞气,上次红老想试探,差点被冻成冰雕。”
张松扛起玄铁斧,斧刃蓝光闪烁,“管他是谁,敢害咱们,就劈了他!”
“我爷爷说过,邪不压正,就算他是长老,做错事也得受罚!”
三人跟着执法堂弟子往议事堂走,路上遇到匆匆赶来的周执事,他看到李子手里的香料包和炼煞鼎,眼神变得异常锐利。
“看来你们找到关键证据了。” 周执事低声道,“掌门师兄早就怀疑青老与血煞教有勾结,只是一直没找到实证。”
“这次有了这些,加上云海镜的影像,足够让他脱层皮了。”
“但你们要小心,青老在宗门经营多年,党羽众多,怕是会狗急跳墙。”
李子点了点头,指尖星辉与怀里的聚灵晶相呼应,“我们有准备。”
“而且,我相信公道自在人心,就像月牙和满月,虽然只是两只小畜生。”
“却比某些披着人皮的东西,更懂得什么是是非黑白。”
远处的天空,乌云渐渐散去,露出一角蓝天。
银狐的雪白身影在议事堂的屋顶一闪而过,像是在宣告着什么。
一场围绕着真相的较量,即将在宗门的最高权力中心,正式拉开帷幕。
而那两只不起眼的小家伙,谁也没想到,会成为撬动整个棋局的关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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