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突然觉得这样的日子真好。没有阴谋诡计,没有打打杀杀,只有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平静。
“在想什么呢?” 李月走过来,递给她一块手帕,“看你站在这半天了,是不是累了?”
“没什么。” 李子接过手帕,擦了擦额头的汗,“就是觉得…… 这样挺好。”
李月顺着他的目光看去,看到的是奔跑的孩童、晒粮的老农、炊烟袅袅的屋顶,脸上露出温柔的笑:“等处理完血煞教的事,我们可以申请来这里驻守一段时间。”
李子的心猛地一跳,像是有什么东西破土而出。他看着李月被夕阳染红的侧脸,看着她眼底闪烁的光芒,突然觉得,或许未来的日子,真的可以不止有战斗。
接下来的两天,他们几乎走遍了清水镇的每个角落。
帮张寡妇修好了漏雨的屋顶,给王猎户的猎枪附魔,甚至教孩子们辨识一些基础的灵草。李子的星辉不仅能净化煞气,还能滋养生灵,经他碰过的花草,都长得格外茂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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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民们看他们的眼神,也从最初的敬畏,变成了如今的亲近。有人送来了新做的布鞋,有人拿来了珍藏的草药,还有人非要教李子编竹筐,说这是男人必备的手艺。
“李师兄,你这竹筐编得…… 还真是有特点。” 李月看着他手里歪歪扭扭的东西,忍不住笑出了声。
李子尴尬地挠挠头,把竹筐扔进旁边的柴堆:“这玩意儿看着简单,没想到这么难。”
月牙在他脚边打滚,像是在嘲笑他。满月则在旁边的树枝上梳理羽毛,时不时用鄙夷的眼神看他一眼。
就在这轻松的氛围中,第三天的夜晚悄然降临。
子时刚过,镇子早已陷入沉睡,只有巡逻的弟子和守在镇口的满月还醒着。李子正在灯下研究从刀疤脸身上搜出的地图,突然听到窗外传来轻微的响动。
他示意李月别动,自己则悄无声息地走到窗边,撩开一角窗帘。
月光下,一个佝偻的身影正拄着拐杖,小心翼翼地往这边走来,正是镇上最年长的陈老汉。
“陈大爷?” 李子打开门,有些疑惑,“这么晚了,您怎么还没睡?”
陈老汉警惕地看了看四周,压低声音道:“仙长,老朽有要事相告,此处不便说话,可否借一步?”
李子心中一动,对李月使了个眼色,带着陈老汉走进里屋。月牙和满月也察觉到不对劲,一个钻进李子怀里,一个落在窗台上,警惕地注视着外面。
“仙长可知,这清水镇为何能在乱世中保全下来?” 陈老汉喝了口热茶,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复杂的光。
“不是因为地势险要吗?” 李子反问,他之前听村长说过,清水镇四周都是大山,易守难攻。
“那只是其一。” 陈老汉摇摇头,叹了口气,“真正的原因,是因为二十年前,有人在这里布下了一个‘守护阵’。”
“守护阵?” 李月皱起眉头,“我们检查过镇上的阵法,都是些基础的警戒阵,没有什么守护阵啊。”
“那是因为阵法的核心,不在镇上。” 陈老汉的声音压得更低,“在鹰嘴崖的山洞里,藏着一块‘镇煞石’,那才是阵眼。”
李子的心猛地一跳:“您是说,后山暗门通往的鹰嘴崖?”
“正是。” 陈老汉点点头,“二十年前,老朽还是个樵夫,那天夜里上山砍柴,正好撞见…… 撞见几个穿七修门服饰的长老,和一个穿红袍的人在山洞里交易。”
“七修门?” 李子和李月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惊讶。
七修门是玄天宗的死对头,二十年前更是因为抢夺灵脉,和玄天宗爆发过大战,最后两败俱伤,从此一蹶不振。
“他们交易了什么?” 李子追问,手心微微出汗。
“老朽不敢靠近,只远远地看着。” 陈老汉的声音带着颤抖,“那红袍人手里拿着个黑色的盒子,盒子打开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