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冒出黑烟,还传来惨叫声,像是有无数冤魂在哭。”
“然后呢?” 李月追问,月轮在她掌心悄然转动。
“然后那几个七修门的长老就把镇煞石交给了红袍人,还说了些‘献祭’、‘灵根’、‘血月’之类的话。” 陈老汉的脸色变得苍白,“老朽吓得魂飞魄散,连柴刀都掉了,偷偷跑回了家,这事憋在心里二十年,从没敢对人说过。”
“您确定是七修门的长老?” 李子的声音有些干涩,“他们有没有什么特别的标记?”
“有!” 陈老汉肯定地点头,“为首的那个长老,左手缺了根小指,脸上还有块刀疤,从眼角一直延伸到下巴!”
李子的瞳孔骤然收缩。
左手缺小指,刀疤从眼角到下巴……
这描述,和他在掌门书房里看到的七修门叛徒名录上的一个人,完全吻合 —— 当年七修门的执法长老,赵烈!
据说此人在二十年前的大战中失踪,生死不明,没想到竟然和红袍人有交易,还涉及到 “献祭”!
“那红袍人长什么样?” 李月的声音也有些发紧。
“看不清,戴着个青铜面具,上面刻着火焰花纹。” 陈老汉摇摇头,“不过他说话的声音很特别,像是两个人在同时说话,一男一女,听得人头皮发麻。”
两个人同时说话?
李子突然想起墨尘道人临死前的样子,他的喉咙里似乎也有过类似的异响。难道…… 血煞教的背后,还藏着更可怕的存在?
“陈大爷,谢谢您告诉我们这些。” 李子郑重地给他行了一礼,“这事关系重大,您千万不要再对其他人说,以免招来杀身之祸。”
“老朽明白。” 陈老汉叹了口气,“之所以告诉仙长,是因为昨晚看到那血色莲花,想起了二十年前的事。老朽活不了几年了,可不想带着这个秘密进棺材,更不想镇上的娃娃们重蹈覆辙。”
送走陈老汉后,屋里的气氛变得凝重起来。
月牙不安地在李子怀里蹭着,满月则在窗台上来回踱步,发出焦躁的啼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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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修门的赵烈,红袍人,献祭……” 李月的手指在桌上轻轻敲击着,“这些线索串联起来,说明血煞教的阴谋,至少在二十年前就开始了。”
“而且和七修门有关。” 李子补充道,“赵烈是执法长老,掌握着七修门的核心机密,他和红袍人交易的黑色盒子,很可能就是血煞教培育煞气的关键。”
“还有那个红袍人,戴着青铜面具,说话有两个人的声音……” 李月的眉头皱得更紧,“你说会不会是……”
她的话没说完,但两人都明白彼此的意思。
修仙界最忌讳的,就是 “夺舍” 和 “共生”。如果红袍人真的是两个人共用一具身体,那其恐怖程度,远超他们的想象。
“明天我们去鹰嘴崖看看。” 李子站起身,走到窗边,望着满天繁星,“不管那里面藏着什么,我们都必须查清楚。”
李月点点头,走到他身边。夜风吹拂着她的发丝,月光洒在她脸上,映出坚定的神色。
“有件事我没告诉陈大爷。” 李子的声音低沉,“赵烈在七修门的叛徒名录里,备注了一条 —— 精通‘血祭阵’,曾用三百童男童女献祭,炼制出‘血煞珠’。”
李月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
三百童男童女……
这和血煞教现在抓孩童去矿坑当 “养料” 的行为,简直如出一辙!
“看来,柳溪镇的事,得尽快处理了。” 她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我们不能让悲剧重演。”
李子没有说话,只是握紧了拳头。掌心的星辉悄然亮起,映照着他眼底的坚定。
这三天在清水镇的日子,像一场温暖的梦。但他知道,梦总有醒来的时候。
为了守护这份温暖,为了不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