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米。”
“三米。”
“两米。”
“嗨……诶诶诶——”
白人青年越走越近,愈发觉得那抱着小孩的华夏女人气质出众。可他刚靠近、刚开口,十几个黑衣大汉一拥而上,迅速将他制伏,捂住嘴动弹不得。
“怎么回事?”
“那些人是谁?快去看看!”
朋友们还没反应过来,见同伴被一群黑衣人控制,立刻想上前帮忙。毕竟这是纽约,他们还没见过这么明目张胆绑人的。
可刚起身,就发现周围突然出现二三十名同样穿黑衣的壮汉,紧紧盯着他们。毫不夸张地说,这时谁再上前一步,下场就会和那哥们一样。
“我劝你们别乱动。要不是小公子在场,你们那位朋友现在已经在医院了。如果你们也想进去躺半年,我们可以帮忙,医药费自然有人付。”
安保队长冷着脸发出警告。今天是总裁第一次带小公子出门,绝不能出任何差错。如果有人不识相,他们不介意给对方一个终身难忘的教训。
张莲看了眼被控制的白人青年,伸手轻轻捂住米饭的眼睛,说道:“把人带走,别让米饭看到这些。”
“是,马上处理。”
保镖们立即把人拖走,动作干脆利落。那白人青年连一点声音都没能发出。
朋友们心头一紧,却也无能为力。眼下他们自身难保,哪还顾得上别人。
“大姐姐,你刚才为什么蒙住我的眼睛呀?”
眼前突然一黑的米饭什么也没察觉到,等张莲放下手,周围一切如常。
“刚才有阵风,我怕沙子吹进米饭的眼睛。”
“米饭明白了,那大姐姐吃这个糖人吧。”说着,他把只剩小半张脸的糖人递到张莲面前。
走到卖糖葫芦的摊前,米饭看着五颜六色的糖葫芦,每样都要拿一根。
明知他吃不完,但张莲看他这么开心,就没阻止。只是米饭每拿一根,嘴里都念叨着什么,张莲没听清,只见玻璃罩里的糖葫芦一根根减少。
最后他又拿了几根后,咬着嘴唇转头看向张莲:“拿……拿不动了。”
“噗……哈哈哈。”张莲捂嘴笑出来,小家伙那副既想多拿又拿不动的模样实在可爱。
“给我们拿个袋子吧,这样好拿些。”
米饭投来求助的目光,张莲只好向商贩要了袋子,把糖葫芦都装进去。
买完糖葫芦,米饭依旧大方地给了小费,不过这次只给了些零钱,一共二十三美元。
路上,张莲好奇地问米饭:
“刚才买糖人时你给了三百美元,这次却只给了二十三美元,为什么差这么多?”
张莲本来猜想,或许是因为做糖人的过程更有趣,所以米饭多给了小费。但听完米饭的回答,她才意识到自己错了,而且发现小家伙在林芝玲身边接受的教育真的很不一般。
“那个做糖人的爷爷年纪大了,而且现在会做糖人的越来越少了。米饭多给他一些钱,是希望他身体好好的,也能让更多人认识糖人。”
…………
在华夏城的这两个多小时,张莲和米饭一起经历了太多第一次:第一次同吃一个糖人,共尝一串糖葫芦,一起抓娃娃,一起拍大头贴。
虽然大部分时间张莲抱着他,但米饭也自己下来玩了好一阵,有点累了。
两人回到车队时,米饭从张莲怀里下来,拉着她,从袋子里拿出糖葫芦,一根一根地分给大家。
“原来买糖葫芦时他嘴里一直念叨,是在算要分多少根啊……”
看着小家伙认真的样子,张莲忍俊不禁,跟在他身后,帮他提着袋子,让他顺利把糖葫芦分给大家。
一旁的保镖们满脸困惑,糖葫芦?
拿到糖葫芦的保镖们面面相觑,谁也没有动嘴。
“大家收下吧,这是米饭特意给你们买的,算是犒劳。”
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