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先生说笑了。‘难得糊涂’嘛,有时候太清醒了反而没趣。这不正是电影想表达的?”
滴水不漏。
凌夜看着眼前这只明明慌得想逃,却还要强撑着张牙舞爪的小猫,眼底笑意更深。
真有趣。
明明是他最忠实的观众,此刻却在他面前演着最拙劣的戏。
“好。”
凌夜直起身,不再逼迫,反而大方地摆摆手:“既然秦小姐喜欢,那就送给秦小姐。希望这把扇子,能替我那位‘未曾谋面’的朋友,陪秦小姐度过每一个清醒的夜晚。”
那个“未曾谋面”,被他咬得格外重。
秦诗玥感觉耳根都要烧起来了。
“那便……谢过凌先生了。”
她一刻都不想多待。
这种被人看穿底牌却又不揭穿的感觉,比直接掉马还要让人羞耻。
她抓着扇子转身就走,步伐虽然极力维持优雅,但怎么看都有几分落荒而逃的意味。
看着那道月白色的背影消失在侧门,凌夜嘴角的笑意渐渐收敛,转而投向了那片已经沸腾的虚空。
好戏,才刚刚开场。
……
严老的采访视频上传仅仅十分钟,西琼州网络炸了。
“剥开画皮”、“文人悲凉”、……严老的背书像一颗深水炸弹,把那些还准备跟风黑的键盘侠炸得晕头转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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