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代表整个东韵州。”苏绣接过话头,神色严肃了几分,“凌夜,你对中州盛典了解多少?”
“听说是个高雅的艺术交流会,大家喝喝酒,聊聊天,商业互吹一波。”凌夜随口胡诌。
“交流个屁!”林奇嗤笑一声,弹了弹烟灰,一脸的不屑,“那是好听的说法,实际上,那就是个斗兽场!是绞肉机!”
林奇身子前倾,语气森然:“每年盛典,名为交流,实为‘斗乐’。五大州的顶级曲爹都会带着自己这一年最得意的作品过去。表面上是互相欣赏,实际上就是把作品往台上一扔——‘来,听听老子的,再看看你们那堆垃圾’。”
“往年都是老赵带着我们去,结果呢?”林奇骂骂咧咧道,“每次都被中州那帮人用什么交响乐、歌剧那一套骑在脸上输出。老子写个摇滚,他们说吵;老子写个民谣,他们说土。这口恶气,咱们东韵州憋了快二十年了!脸都快被打肿了!”
凌夜听明白了。
合着这就是一场鸿门宴,也是一场争夺话语权的战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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