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日,我李寒衣若得空,自会亲自上天启……”
“问一问……”
“他那皇城之上的剑,够不够利!”
当司空长风将这番话带回。
那位陈公公的心脏,瞬间如同被一道冰冷的剑气,刺穿了一般!
他扑通一声瘫软在地,那张原本还算红润的脸庞,瞬间变得惨白如纸,没有一丝血色。
问剑天启?
这……这是何等狂妄!
何等霸道!
这已经不是简单的警告了,这分明就是赤裸裸的威胁!
是在告诉天启城的皇室——
我雪月城,我李寒衣,不惧你们!
我,凌驾于你们的皇权之上!
“司……司空城主……”
陈公公的声音都在颤抖,他几乎是连滚带爬地站起身来,对着司空长风行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礼。
“这话……咱家……咱家一定带到!”
“还请……还请城主,转告李……李仙子和那位林公子……”
“皇室……绝无恶意!绝无恶意啊!”
他说完,再也不敢多待片刻,几乎是逃也似的,带着那卷沉甸甸的圣旨,狼狈不堪地离开了雪月城。
司空长风看着他那落荒而逃的背影,心中涌起一股前所未有的畅快!
曾几何时,他雪月城虽强,但在面对天启皇室时,也要处处小心,谨慎应对。
可现在……
仅仅因为那个男人的到来,仅仅因为他的一句话,他夫人的一个态度。
便让那高高在上的皇室使者,吓得屁滚尿流!
“这……就是绝对的实力吗?”
司空长风喃喃自语,眼中充满了对林尘的无尽敬畏。
他转身,快步返回后院,将这里发生的一切,原原本本地汇报给了林尘。
……
天启城,太安殿。
气氛压抑得仿佛能滴出水来。
陈公公跪在大殿中央,浑身抖如筛糠,将雪月城发生的一切,添油加醋地禀报给了龙椅之上的明德帝。
当听到李寒衣那句“一剑问天启”时。
“啪——!”
明德帝猛地一拍龙椅,那张保养得宜的脸上,瞬间布满了滔天的怒火!
“放肆!!”
“好一个李寒衣!好一个雪月城!好一个……林尘!”
“他们这是要造反吗?啊?”
恐怖的帝王之怒,在大殿内回荡。
然而,愤怒过后,取而代之的,却是深深的无力与……恐惧。
他想发兵,可国师齐天尘的话,还言犹在耳。
他想问罪,可连半步陆地神仙的瑾宣都死得那么惨,谁敢去?
谁又能去?
“陛下息怒。”
一直站在一旁的国师齐天尘,缓缓开口,声音平静无波:
“李寒衣此举,名为问剑,实为立威。”
“她是在告诉我们,也是在告诉全天下——”
“雪月城,不可惹。”
“而那位林公子,更是……不可触碰的禁忌。”
明德帝颓然地跌坐在龙椅上,眼中闪过一丝深深的疲惫。
“那……那依国师之见,朕该如何?”
齐天尘轻叹一口气,手中的拂尘微微一甩。
“陛下,什么都不用做。”
“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只要我们不主动招惹,以那位林公子的行事风格,想必也懒得理会我们这些凡尘俗事。”
“这,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
明德帝沉默了良久,最终无力地挥了挥手。
“退下吧。”
“朕……乏了。”
……
雪月城,后院中。
陈公公狼狈离去后,李寒衣看着林尘,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