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它那么难吃,怎么临安那边还有那么多饭店在做?”
陈飞平叹了口气:“这就得归功于那些外地来临安旅游的游客了,他们来了临安,总会想着吃些本地特色嘛,然后就会点西湖醋鱼。”
“吃过一次之后,发现这玩意出奇的难吃,可是这些犟种通常都不信邪,认为只是自己去的这家饭店做得不正宗而已!”
“于是,他们选择去那些西湖边上最出名的饭店,比如楼外楼这样的地方再吃一次!”
“然而很可惜,正宗的更难吃,这个时候他们终于信了,西湖醋鱼就是这个味道!其他来临安旅游的人也一样,所以这道菜永远都有人点,它不会在菜单上消失,就和京都的豆汁是同样个道理!”
钟艳宁有点尴尬,因为她就是这样的犟种,且还头铁地换了两个饭店吃了三回。
“哦!”
杨新点点头,半信半疑,暗道我要是去临安,那必须试上一试。
不就一条鱼而已嘛,我就不信真能难吃到这个地步!
陈飞平又道:“其实西湖醋鱼也曾是国宴菜式之一,只不过后来被撤掉了,你们知道原因不?”
这个话题,再次勾起了表姐弟的好奇心。
杨新下意识地道:“因为它太难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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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艳宁没有说话,她觉得陈飞平应该不会问那么简单的问题。
“这只是其一,86年的时候,大不列颠女王伊丽莎白二世首次访华,招待晚宴上就有西湖醋鱼,她吃了一口,发现里面有刺!”
“根据大不列颠王室规矩,吃进嘴里的食物不能吐出来,否则会被视为不雅之举,尤其是在这样的大国外交的国宴场合,如此失礼的事,女王那是万万做不出来的!”
说到这里,陈飞平神秘兮兮道:“你们猜,大不列颠女王最后怎么着?”
“怎么着?”
钟艳宁和杨新听得入神,下意识问道。
就连厢房里的仕女都不由得竖起了耳朵聆听。
陈飞平属于那种很会吹牛皮的人,而且这种大人物的秘闻也颇具吸引力。
陈飞平嘿嘿一笑:“这大不列颠女王也是个狠人,她硬是把那根鱼刺用牙齿嚼碎,然后吞了下去!”
众人都听得傻了。
没想到女王竟然会用这种方式处理那根鱼刺。
陈飞平也是赞叹地道:“你别说,这老太太牙口可真好!”
“噗嗤!”
这回钟艳宁和房里的仕女都忍俊不禁,笑出声来。
堂堂女王干这种事,总觉得莫名滑稽。
笑过之后,钟艳宁又有些纳闷:“陈老板,此事你是怎么知道的?”
陈飞平微微一笑:“民间流传的,至于是否属实,谁也不敢肯定,但是听说后来国宴就不许上有刺的鱼了!”
杨新则暗道这传闻我咋就没听说过呢,看来我的见识,还真不如陈老板啊!
其实不管西湖醋鱼还是大不列颠女王的梗,都是前世网上流传的,只不过这是80年代,钟艳宁和杨新都没听过,均大感新奇。
这会的陈飞平,已经有点“喧宾夺主”的意味了。
不过,在饭桌上,偶尔也可以“喧宾夺主”,只是得看情况。
比如,别人主人让你点菜,你不能就真的老老实实把自己当成请客的人去点,这种喧宾夺主永远是不行的。
至于吹牛皮的话,得看主人家的态度。
如果别人很感兴趣的话,就可以多吹一些,活络饭桌气氛,让彼此关系更融洽。
如果主人家不是很感兴趣,那就少吹,把风头让给别人,自己最多偶尔说上一两句,刷刷存在感。
这次吃饭就杨新和自己两人,另外一个就是他那餐厅老板娘表姐,没有其他客人,不存在在别人面前抢风头之说,而且杨新似乎也喜欢听自己吹牛皮,所以陈飞平就吹得比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