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宙，耳朵都耷拉到了肩上，嘴角撇了撇，像是要哭又强忍着：“我……我不是故意的……”
灵儿也红了脸，攥着衣角小声道：“大叔说得是……都怪我瞎出主意。可咱们咋进m2魔洞啊？总不能在这儿耗着吧？”
吞天狼大叔却笑了，从怀里摸出龙头拐杖，往地上一顿，杖头的金龙张口喷出团白雾。
待雾气散去，拐杖已变成一柄半人高的电钻，钻头是由无数细小的龙鳞纹组成的，锋利得能映出人影，还在嗡嗡地转着，发出细碎的颤音。
“傻孩子，炸山得先打炮眼，炸宇宙墙也一样。”
他握住电钻，掌心贴在冰凉的钻身上，周身泛起淡金色的光晕——那是快一千亿年的修为在流转，光晕里还能看见点点星子在沉浮，像把整个宇宙的岁月都聚在了身上。
“嗡——”电钻猛地提速，钻头与宇宙墙相撞的瞬间，迸出一串串火星，红的、白的、金的，像过年时撒的金粉，簌簌落在地上。
碎石沫子像下雨似的往下掉，砸在众人的鞋面上，发出清脆的响。
吞天狼大叔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顺着脸颊往下淌，滴在衣襟上晕开小小的湿痕。
虽说这墙硬得邪乎，每钻深一寸都像在啃铁，但架不住他功力深厚，电钻功率又足，不过二十分钟，墙上就多出个两公分宽、三米深的小洞。
洞口边缘还在微微发烫，往里瞧，黑黢黢的，能看见墙的肌理在缓慢地蠕动，像是在试图愈合这道伤口。
“成了。”吞天狼大叔收起电钻，那电钻变回拐杖，他拄着杖喘了口气，指着那“老鼠洞”对灵儿道，“灵儿，你变只小老鼠钻进去，到了里头，用盘古开天辟地功把墙炸开个大洞。”
灵儿一听就撅起了嘴，往后退了半步，月白色的衣袍都被他拽得变了形：“为啥是我？还得变老鼠？灰扑扑的多难看！四哥咋不去？我不干！”
“你这机灵鬼，咋还闹起别扭了？”吞天狼大叔拉过他，故意板起脸，指尖刮了下他的鼻子。
“人们叫你‘灵儿’，不就是因为你像小老鼠似的机灵吗？眼疾手快，能钻能跑。让你临时变会儿，又不是把你变成真老鼠，咋就不乐意了？”
“那也不能光让我去啊！”灵儿梗着脖子，脸颊鼓鼓的，“四哥刚才耗了那么多功力，是该歇歇。可……可莹莹姐是女的，让她钻老鼠洞多不合适。”
“苍渊二哥功力才到星系级，进去也是白费劲；六弟刚返老还童，连吐软化剂的劲儿都没恢复；大叔你是长辈，我咋好意思让你钻？”
他越说声音越小，却还是拧着眉头，手指抠着自己的衣角，“再说我没炸过这墙，万一……万一没炸开，反倒被墙夹在里头咋办？”
“哈哈，你这孩子！”吞天狼大叔被逗笑了，拍了拍他的肩膀，那手掌宽厚又温暖，带着让人安心的力量。
“亏你还是月亮神之子，活了几百亿岁的大神呢！这点胆子都没有？”他话锋一转，眼神变得认真，像在说什么要紧事。
“你吃了六弟的宇宙蛋，实力早到了大宇宙级别，比你四哥还强上半分。”
“这几天你缠着他学盘古开天辟地功，招式都学会了吧？连他那招‘举火烧天’的起势，你比划得比他还标准。”
灵儿点点头，嘴角忍不住往上翘了翘，又赶紧压下去。
“那你四哥当初炸虫洞、炸暗黑大魔王，不也是头一回？他那会儿还没你现在的功力深呢，不也成了？”
吞天狼大叔盯着他的眼睛，语气里带着鼓励，像在给迷路的孩子指方向，“再说有我们在外头接应，你一得手，我们就拉你出来，怕啥？”
灵儿攥紧了拳头，指节都泛白了。他抬头瞅了瞅那黑漆漆的小洞，洞口的石壁还在微微发烫，往里看，能看见无尽的黑暗。
又看了看众人期待的眼神——莹莹姐冲他点头，眼里带着温柔的笑；兔墩墩拍了拍他的后背，力道不大却很实在。
少年穿山甲蹲在地上，用树枝在地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