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继续对鸿胪寺卿说道:“大人只需按部就班,做好明面上的接待工作即可,至于他们暗地里的动作,无需理会。”
鸿胪寺卿看着眼前这对仿佛早已心意相通的男女,终于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接下来的两日,京城表面上风平浪静。
北燕使团果真如呼延修所言,安分地待在国宾馆内,每日只是派些下人出来采买酒肉,并未再生事端。
然而,玄镜司安插在会同馆周围的暗桩,却送来了截然不同的情报。
深夜的承明宫内,风临渊将一份密报递给夏清鸢,“他们很不安分。”
风临渊沉声道,“这两日,巴图以切磋为名,连续打伤了我们三名负责护卫的玄镜司校尉,手段狠辣,招招都冲着废人武功而去的。”
“国师呼延修则一次都未曾出过房门,但他房间的窗户,每晚子时都会打开,我的人看到有类似飞鸟的东西,从他房中飞出,在京城上空盘旋,似乎在窥探着什么。”
夏清鸢看着密报,眼神冰冷。
打伤玄镜司的人,是在挑衅风临渊,也是在试探大夏的执法底线。
而那无形的飞鸟,无疑是呼延修的通灵秘术,他在窥探京城的龙气与防御布局。
“那只鸟现在还能找到吗?”夏清鸢问。
风临渊摇了摇头:“来去无踪,气息诡异,我的人跟丢了,此人的术法,确实非同寻常。”
“无妨。”夏清鸢站起身来,“他想看,我便让他看个够。”
她走到窗边,抬头望向被夜色笼罩的皇宫。
“你传令下去,让玄镜司的人不必再与巴图硬碰硬,也无需去追踪那只鸟,只需盯紧他们与外界的一切接触即可。”
风临渊有些不解:“就任由他们这么嚣张?”
“国宴之上,我会让他们把吃下去的,连本带利地吐出来。”夏清鸢转过身,那双清冷的眸子里,是运筹帷幄的绝对自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