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远望着她的背影喊,“记得带糖饼!”
装甲车轰鸣声渐远,陆远低头看了眼手里的刀,又摸了摸舌尖的麻木,轻声道:“行,那就让他们尝尝,什么叫‘不该被审判的味道’。”
开庭前夜的雨幕织得密,陆远蹲在油毡布搭的棚子里,用铁丝串着最后半块烤红薯,火星子噼啪炸在雨里。
突然,棚顶传来瓦片轻响——是老吴。
“哟,情报贩子大驾光临,”陆远头也不抬,“最后一次现身?”
老吴从棚顶翻下来,浑身湿透,雨水顺着银发滴在地上:“聪明。”他扔来个牛皮纸袋,“这是监察庭那帮大人物的童年饮食档案。”
陆远接住,翻开第一页——某国高官的档案上写着:“三岁因偷喝奶妈乳汁被逐出家门,此后二十年仅食用定量营养剂。”第二页是评审委员:“童年靠舔铁锅盐渍充饥,成年后制定《预制菜分级标准》。”最后一页,伊万·克洛夫:“七岁时抢走邻居婴儿的炖肉,致其饿死;此后三十年拒绝任何‘非必要’食物,仅食发霉黑面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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