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走,去品鉴室。”他把玄铁锅往肩上一扛,“该让他们尝尝,被他们驳回的‘灾年豆腐宴’到底是什么味儿。”
废弃品鉴室的瓷砖缝里积着灰,陆远蹲在地上支起小灶,从怀里摸出个陶瓮。
瓮口一打开,酸香混着岁月的醇厚涌出来——这是他从山西老醋坊收来的酸菜母汁,坛主说这瓮酸水跟着主人逃过三次饥荒,每次都是靠它把豆渣煮出肉味。
凌霜站在门口警戒,余光瞥见他往铁锅里倒清水时,手腕微微发颤。
水烧到八成开,他撒了把提前泡好的豆渣,又掐了把从山里采的野荠菜,最后扔了块指甲盖大的猪油渣——评审委员会当年驳回这道菜的理由是“食材低廉,不符合传统饮食的高端定位”。
“高端个屁。”陆远舀起一勺汤,蒸汽模糊了他的眼镜片,“当年闹灾荒,能凑齐豆渣、野菜和猪油渣,那是要给家里最壮的劳力补身子的。”
汤开了。
第一缕香气腾起时,整栋大楼的电子锁“咔嗒”齐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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