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把钱直接从你兜里抢走的资本家,又有什么两样?”
学徒们似懂非懂,但看着陆远那张写着“你们还太年轻”的脸,都明智地闭上了嘴。
前厅,收银台后。
凌霜穿着一身浆洗得发白的厨师围裙,但那身板挺得像一棵小白杨,仿佛下一秒就能从围裙底下掏出一把95式自动步枪。
她本是陆远花重金请来的保镖,结果硬生生被“降维打击”成了收银员兼服务员。
此刻,她正沉默地将一份套餐推到一位头发花白、颤颤巍巍的老太太面前。
套餐很简单,一碗白粥,一碟酱菜,一盘炒青菜,但粥上,多卧着一个煎得恰到好处的荷包蛋,蛋黄还是溏心的。
老太太看着那个荷包蛋,眼眶瞬间就红了。
她用抖得像帕金森似的手拿起勺子,小心翼翼地舀了一勺混着蛋黄的粥,送进嘴里。
咀嚼的动作很慢,仿佛不是在品尝,而是在举行一场庄严的仪式。
“五十年了……”老太太的声音带着浓重的哭腔,“我老头子走之前,最爱给我这么煎个蛋。他说,蛋黄不能全熟,要留一点点心,日子才有盼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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