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荣看到马融的尸体,心中一凛,嘴上却反驳道:
“刘高!你刚刚明明说我包庇要犯、勾结强贼,我且问你要犯何在?强贼何在?”
刘高被问得答不上话来,皱着眉头,看了一眼那几个所谓的人证。
那些跟班早就认出了童震,其中一个人为了帮刘高解围,乍着胆子,指着童震说:
“他、他、他就是那什么白面阎王!”
“大官人就是被他害死的!”
可是那人太过于紧张,竟然将玉面阎王说成了白面阎王。
童震见状不怒反喜,清了清嗓子主动承认道:
“黄都监,那马融当街欺压良善、调戏良家妇女,所以才被我出手打伤,不治身亡!”
“此事乃是我一人所为,与花知寨兄妹绝无半点关系!”
“至于说花知寨包庇要犯、勾结强贼那更是无稽之谈!”
“这些人证都是马融那厮的跟班亲随,昨日也被我打了一顿,黄都监若是不信,还请你亲自审问审问他们!”
那些跟班听到童震的话,一个个全都心虚地低下头,不敢与黄信对视。
黄信看到那些所谓的证人低着头,在心底里相信了童震说的话。
但是他知道刘高是慕容彦达的心腹,即使花荣是被冤枉的,那也得交给慕容彦达亲自审问。
于是黄信沉吟道:
“花荣,本都监乃是奉知府大人之令,来拿你兄妹二人和刘高一起到青州当堂对质的!”
“至于谁是谁非,相信到时候知府大人定会明察秋毫!”
“只是眼下还要先委屈你了!”
“只要你们不反抗逃走,乖乖随我到青州去,我保证到青州之前没有人能对你们枉用私刑!”
花荣没有说话,只是冷哼一声作为回应。
黄信知道花荣被他诓骗,心中怨气不小,所以他也没有多说什么,转头对着手下命令道:
“来人,将花荣二人暂时押进清风寨大牢,严加看管!”
“没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不得审问和探望这二人!”
说完,黄信又带上一百官兵跑到花荣家中捉拿花宝燕。
可是到了花荣家中以后,却根本没有花宝燕的影子,就连花荣的妻子都已经不见了踪迹。
一问才得知,原来是花荣等人刚一出门,花宝燕就跟着花荣的妻子一起去出门上香了。
黄信心中懊恼一下,对着看门的小厮冷声问道:
“她们走了多久?”
看门小厮抬头看看天色,回答道:
“算时间,已有一个多时辰!”
“你可知她们去了何处上香?”
“小人不知!只是夫人走之前命小人转告知寨大人,说她们在天黑之前定会赶回来!”
无奈之下,黄信只好留下人马守在此处,等着花宝燕回来。
他则回到刘高家中,亲自看守童震和花荣!
直到日落之后,仍旧没有关于花宝燕的消息传来。
黄信心中暗自思量道:
“花宝燕二人此时还没有回到家中,莫非是畏罪潜逃了?”
“可是花荣还在牢中,她二人区区女流之辈又能逃到哪里去呢?”
“难不成花荣果真与清风山的强贼勾结,花宝燕二人去了清风山搬救兵?”
想到此处,黄信心中更加警惕起来,当即扬声喊道:
“今夜所有人都打起精神,严加防范,防备贼人劫牢!”
花荣看着身处牢中还泰然自若的童震,不禁心生佩服,看了看不远处的官兵,低声说道:
“哥哥虽然身处囹圄,却能泰然处之,真乃豪杰也!”
看到花荣脸上有忧虑之色,童震同样压低声音说:
“花荣贤弟,可是在担忧宝燕姑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