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上就进来了。”福伯端着杯温盐水走进来,看到木盒,声音压得更低,“您手上的伤口用盐水冲下,墨汁能洗干净,别留印子。”
苏晚接过水杯,指尖触到杯壁的温度,却没觉得暖,只是对福伯点了点头:“谢谢您,福伯。”
傅斯年看着苏晚的背影,手里捏着林薇薇递来的修订稿,纸上的条款密密麻麻,他却一个字也看不进去。他走到木盒旁,看着盒盖上那道浅刻的小太阳,苏晚刚嫁来的时候,说想给这冷清清的家添点光,特意刻的,现在太阳的纹路里像积了层灰,像她眼底那点仅存的亮,正一点点暗下去。他想开口叫住她,问问她手上的伤口疼不疼,可林薇薇的声音又响起来:“斯年哥,老夫人该进来了,我们快出去迎迎,别让她等急了。”
傅斯年最终还是没开口,跟着林薇薇和傅母走了。出门时,他回头看了眼绘图室的门,心里空落落的,刚才苏晚放皮签时,指尖的伤口还在渗血,她却没说一句疼,那种平静得近乎麻木的样子,比哭吵更让他心慌,好像有什么重要的东西,正从他指缝里慢慢溜走,再也抓不回来了。
绘图室里,苏晚用盐水擦着手,墨汁淡了点,可心里的凉却越来越重。她看着桌上残留的墨渍,想起傅斯年那句“买套金属书签”,轻轻摇了摇头,他永远不知道,那些“能买到”的东西,藏着她多少个熬夜打磨的晚上,多少份想把“专属”刻进日常的小心思。而这些心思,正被一次次的冷漠和偏袒,泡在墨里,慢慢硬了,再也暖不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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