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需要人照看吗?”
苏晚换鞋的动作顿了顿,刚想解释,就听见傅母继续说:“我刚才给薇薇打电话,她说你去医院了?你去有什么用?薇薇在那照顾得好好的,你过去反倒添乱,斯年那胃病,也就薇薇记着他吃什么药管用,你呢?除了做些没用的粥,还会吃什么?”
“妈,我只是想”
“想什么?想表现你多关心他?”傅母放下毛衣,抬头看向她,眼神里满是轻视,“苏晚,我知道你嫁进傅家不容易,但有些事不是靠讨好就能成的。斯年和薇薇从小一起长大,薇薇比你懂他多了,你还是把心思放在该放的地方,别总想着跟薇薇抢。”
苏晚攥着保温桶的手指紧了紧,指节都泛了白。她想说,她不是在“抢”,只是想对自己的丈夫好一点;想说,傅斯年上次胃疼,是她守在床边换了一夜的冰袋;想说,那些林薇薇“记着”的药,其实是她之前写在便签上,贴在傅斯年办公室抽屉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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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话到嘴边,却又咽了回去。她知道,就算说了,傅母也不会信,就像傅斯年永远不会知道,她为了记准他的用药时间,特意在手机里设了十几个闹钟。
“我知道了。”苏晚轻声说完,转身往楼上走,背影在空旷的客厅里显得格外单薄。
回到卧室,她把保温桶里的小米粥倒进碗里,却没什么胃口,只是看着粥慢慢凉下去。桌上还放着她下午帮傅斯年整理好的文件,每一页都用便签标好了重点,可现在看来,这些好像都没了意义。
手机突然响了,是夏冉打来的,声音里满是担忧:“晚晚,你怎么样?陈默跟我说傅斯年生病,你去医院了,没出什么事吧?”
苏晚靠在床头,听着闺蜜熟悉的声音,眼眶突然就热了:“冉冉,我好像,做什么都没用。”
“什么有用没用的?”夏冉的声音立刻拔高,“他傅斯年眼瞎,看不到你的好,那是他的问题!你别跟自己较劲!他胃病发作,你熬粥送药,已经仁至义尽了,是他自己要让林薇薇留在那,跟你有什么关系?”
苏晚吸了吸鼻子,没说话,只是看着窗外的夜空。漆黑的天幕上没有一颗星星,就像她现在的心情,看不到一点亮。
“我跟你说,晚晚,你别再委屈自己了。”夏冉的语气软了下来,“他要是真把你放在心上,就不会让你大半夜从医院跑回来,更不会让林薇薇在他身边晃来晃去。你要是实在难受,明天就来我这住几天,别在傅家看他们脸色。”
挂了电话,苏晚把凉掉的粥倒进垃圾桶,然后拿起那个浅灰色的药盒,打开看了看里面分好的胃药。她犹豫了片刻,还是把药盒放进了衣柜最深处的抽屉里,那里还放着她之前给傅斯年织到一半的围巾,因为他说“颜色太浅,容易脏”,就一直没再拿出来过。
关抽屉时,她的手指碰到了围巾的毛线,软乎乎的,却像扎在心上。她想起刚结婚的时候,傅老夫人拉着她的手说:“晚晚,婚姻就像熬汤,得慢慢炖才会香。”可现在她才发现,有些汤,就算你加再多料,火再旺,要是对方根本不想喝,最后也只能凉成一锅废水。
窗外的月光透过窗帘缝隙照进来,在地板上投下一道细长的影子。苏晚坐在床边,看着那道影子,突然觉得很累,累得不想再去琢磨傅斯年喜欢什么,累得不想再去应付傅母的轻视,更累得不想再跟林薇薇“比”谁更懂他。
也许,从一开始,这场联姻就是她的一厢情愿。她以为只要用心,总能捂热一块冰,却忘了,有些冰,从骨子里就是冷的。
她抬手抹了把眼角,把那点快要涌出来的湿意压回去,然后躺进被子里,闭上眼睛。明天还要去工作室交设计稿,她没精力再为傅斯年的事难过了,至少现在,她想为自己活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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